>
她们没体会过权力的滋味，很容易对敌人心软，更何况还是日日相见的所谓“家人”。
“我来吧，”她走到舒然面前，“你别出面，你安心顾好舒家，我来做。”
舒然望着她的眼睛，半晌点点头。
舒空也算是半个“孟家人”，她的立场的确更合适。
孟程朱要是知道自己养虎为患，大概会直接杀了戚砚。
鬼市一如往常的热闹，人类有太多想要的东西，蓬勃的欲望只有鬼市能够满足。
不过今日，所有人都在谈论新大陆的政治问题。
“是不是又要发生内乱了？”
“不知道，但接二连三的出事，我心里很不安。”
嘈杂的面店内，总能听到类似这样的谈话。
“那我们要不要买点武器防身？”
“现在强制管控很严格，鬼市也很难买到了吧。”
一个服务生端着餐盘凑近：“两位，想买防身用具？新式的要不要？”
两个女人后仰，警惕地看她：“什么武器，鬼市又有新品了？”
“保证可以过任何场合的安检，且削铁如泥，吹毛断发。最最重要的是，它非常之轻便。
就算您是刚下班累得不行，遇到危险也能轻松拿起，喏，就跟一支汤勺差不多重量。”
“有这么好？”
服务生眨眨眼：“我可以为您俩带路，不止武器，还有家用的簸箕、铲子、锉刀，品类齐全，保证让您满意。”
“行，那带我们去看看。”
服务生笑得灿烂：“两位这边请。”
她们俩可不简单，是「新大陆百货」经营部总监和副总监。
「新大陆百货」在新大陆有2000家门店。
她们时常会因工作需要来鬼市探访，如果品类能大卖，就会与外面的工厂达成协议，制作盗版，再上架商场。
舒空纵容她们这么久，也到该用人的时候了。
这东西外头人仿不出来，只能与鬼市合作。
坐上鬼市的秘密专车，三人很快抵达钢厂。
听到里面接连不暇的机器嗡鸣声，两位女士凭借敏锐的商业嗅觉，嗅出这里的商机。
她们只是粗略看了眼门口，心中已有决断。
作为长期经营大型百货的人，只需看几个方面：
首先是工厂的资质是否齐全，这在鬼市钢厂大门上有钢牌。
其次她们喜欢观察安保系统，是否对所有进出车辆一视同仁地检查。
再者内部厂房的排布是否合理。
最后就是厂内员工的精神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