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田泽声音放低,“厉省长通知我的时候,一再强调,他这次出行属于私人性质,不想麻烦别人。”
“今天是周日,是休息日。要是搞得兴师动众,影响大家休息不说,也不是厉省长本意。你觉得呢?”
这句反问,正中朱衡下怀。
刚才区委书记的通报内容里,提到和厉元朗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三人。
一对外国情侣,还有一名女士。
他后来打听到,女人名叫冷樱花,是落凤山滑雪场副总。
还是厉元朗多年前的老同事。
男人和女人,本就存在遐想空间。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掺和为好。
所以说,田泽的建议,和朱衡想法不谋而合。
他做出决定,权当不知。
并要求区委书记同样不许动,但要交代宽山镇主要领导,务必照顾好厉省长极其朋友,安全护送他们返回汉林市。
其实,厉元朗之所以暴露身份,是迫不得已。
这么大的雪,车辆行驶困难。
他人生路不熟,刚才下来,已经感受到危险无处不在。
只有本地人,熟悉环境和路况。
由他们接应沃宁等人,才是最正确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