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贵人驾临

过不少,但和此人相比还是差远了,难怪能成为驸马!

    只见车帘微动,走出一个穿着紫袍,长发用同色丝带半束,手上还拿着折扇的翩翩公子。

    那温柔亲和的眼睛一瞥,摄人心魄,叫周围百姓张大嘴巴沉醉。

    杜县令率先打破安静,激动地拍着马屁,“驸马实乃人中龙凤,和王女殿下郎才女貌!”

    宋无忧听了真想给杜县令两拳,那小人模样太欠了!

    怎料,先出来的紫衣男子回身掀起车帘,体贴地扶着另一个如玉的男子出来。

    那样貌竟与紫衣男子丝毫不逊,一身暗金黑衣,白玉冠束发,腰间明晃晃地挂着王女府的金色令牌。

    一颦一笑皆灵动迷人,少了几分文人雅气,多了一股潇洒风流。

    只见驸马徐渺拿过陆时手中的折扇,轻轻敲打杜县令肥头大耳的脑袋。

    “难道没人给你看本驸马的画像吗?你这马屁都拍到马腿上了!”

    杜县令顿时浑身发毛,头磕地邦邦响,“驸马恕罪,是下官有眼无珠!”

    她也从中回神,暗暗觉得驸马是个笑面虎,应该极难相与,要说她心中状元郎的形象,也该是那位紫衣男子。

    突然,“啪”的一声!

    惊堂木响亮的声音打断了在场所有人的思绪。

    只瞧徐渺靠在主位的椅背上说道,“既然要继续,那便开始吧。”

    宋无忧反应极快,打得杜县令措手不及,“杜县令,还请取出压在尸身下的玉佩。”

    杜县令在众压之下,不情愿的从胸前取出玉佩,拿给陈氏辨认。

    陈氏握着玉佩,又取下她脖子上挂的另一个玉佩,双手合十,却没有合在一起。

    见状杜县令头上的冷汗更多了,脑子飞速运转,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宋无忧心中一惊,“这玉佩……是假的?”

    她立刻推测到,这玉佩可能是凶手故意留下的,目的就是为了误导官府,让人误以为死者是谢秀才。

    而真正的谢秀才,或许早已带着家产远走高飞,甚至可能已经遇害。

    思及此,她的脊背一阵寒意,这案子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得多。

    凶手不仅残忍,还心思缜密,故意制造假                                                象,试图将罪责推给陈如玉。

    宋无忧连忙说道:“驸马,由此可见,死者极大可能不是谢秀才,卑职恳求在县上调查失踪人口。”

    哪知,徐渺一挥手,暗卫们丢来数十位戏班子老板。

    “问吧,目前能找来的都在这里了。”

    宋无忧震惊不已,嘴角都定住了,这效率,太强了!

    那不也说明驸马早就认同她的思路了?

    宋无忧收回窃喜,大声问道:“近五日可有人失踪?或者行为反常,经常夜不归宿?”

    其中“春满园”的王班主思索道:“前几日我们班确实有个男伶,联系不上,名叫柳青,是我们戏班子的台柱子之一。

    扮演的虞姬那叫一个惟妙惟肖,不是我吹,只怕除了宫里的大师,无人能及。”

    宋无忧见跑题了,连忙问道:“柳青可有什么特征?”

    班主想了想,“这谁注意,不过侍候他的小厮也许清楚。”

    她立刻追问:“那小厮现在何处?”

    王班主答道:“小厮名叫阿福,平日里跟着柳青,应该还在戏班子里。”

    宋无忧转头看向徐渺,恭敬地说道:“驸马,卑职请求立即传唤阿福前来问话。”

    徐渺微微点头,示意暗卫去带人。

    无人在意的角落,陈如玉听了班主的话,低着头,掩饰住那满眼的愤恨。

    不多时,阿福被带了上来,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显然是被这阵仗吓得不轻。

    宋无忧走上前,语气温和地问道:“阿福,你不必害怕,只需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柳青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阿福眼神躲闪,瞥了眼王班主,“没……没什么异常,一切照旧。”

    宋无忧安慰地拍了拍阿福的肩膀,笑道:“看到上面的大人了吗?他乃当朝驸马,你最好如实告知。”

    阿福抬头扫了一眼,立马被徐渺威压满满的眼神吓得磕头认错。

    “我说!柳公子他嗓子倒了,一直在小别院里休养,他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王班主一脚踹了过去,“什么!老子付你工钱,这么大的事你竟敢隐瞒!你知不知他是要在祭神会上献礼的!”

    阿福拍拍衣摆,躲得远远的,小声嘟囔,“所以柳公子才不让说……”

    宋无忧瞟了眼尸体,问道:“那柳青现在可在小别院?”

    阿福说道:“今日还没去,不过应该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