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太深的情义,在自身性命都得不到保障,大难当头之际,舍生取义也并不是谁都可以做得出,也不能太拿道德情感苛责他人。
“林兄,你不必担心,只要你亮出宗门子弟身份,料那伙贼人不敢为难你。”
邬寒贴心解释道,“虽说时常有散修遇袭失踪,但从未听说过宗门弟子遇袭的消息,想必那偷袭之人应是散修团伙,担心引来宗门寻仇报复,故不敢对宗门弟子下手。”
“可知对方是谁?”
“对方是一伙黑衣人,都蒙着面,看不出其身份。大家都传有不义之徒在此劫财害命,只不过这些散修,大都是孤身单影,并未引起大家重视,死了也就死了,也没有人为其奔走相告,将其找寻。”
林子安的脸色又暗了几分,这打劫谋财害命之事是最近几年才兴起的,这半月坡在秋水城的管辖范围内,不到半日行程即到。
对方避开宗门子弟,专挑那弱势的散修下手,故宗门到现在都没有察觉,他在宗门内也从未听说过此事。这伙黑衣人,若是秋水跃授予指使,还真无不可能。
告别徐四几人,林子安乘舟去往半月坡,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在徐四一行人遇袭的地方,此地已空无一人,只有几棵粗壮的古树迎风摇摆,这里什么打斗的痕迹都没有,要不是徐四一行人亲口所述,他压根就不相信这里曾发生过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