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定他打药都是按照规定操作,绝无问题。赵刚听完后,面无表情地对我说:“晓妍,这属于民事纠纷。目前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家人的病就是农药中毒,也不能强行要求人家停止打药。你要是觉得有问题,可以去法院起诉。”
我瞪大了眼睛,法院起诉?对于我这样一个普通的乡村女子来说,法律程序如同遥远而神秘的迷宫,我一无所知。而且家中为了给家人看病,早已倾家荡产,哪里还有钱去打官司?我苦苦哀求赵刚:“赵警官,您就不能再仔细调查一下吗?我母亲都病成这样了,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赵刚却摇了摇头,冷漠地说:“我们只能按程序办事。如果没有证据,我们也没办法。”说完,他带着手下坐上警车扬尘而去,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片弥漫着农药味的菜地旁,望着远去的警车,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在无尽的绝望之中,一天,村主任带着几个陌生人来到了我家。村主任满脸堆笑,那笑容在我眼中却显得格外虚伪。他对我说:“晓妍啊,这几位是镇上医院的医生,听说你家人病了,来看看情况。”我心中顿时涌起一丝希望,以为终于有人来关心我家人的病情了。然而,当我看到那些“医生”的眼神时,心中却莫名地涌起一股寒意。他们的眼神闪烁不定,没有一丝医者应有的温暖与关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冷漠和狡黠。
这些“医生”简单地问了几句我家人的症状,然后便对我说:“你家人的情况比较严重,需要到我们医院进行专门的治疗。我们的医院有先进的设备和技术,一定能够治好他们的病。”
我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是哪家医院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其中一个“医生”回答道:“我们是镇上新开的一家专科医院,专门针对各种疑难杂症,有独特的治疗方法。”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要多了解一些情况。但他们却不停地催促我,说时间紧迫,不能再耽误了。我看着病床上痛苦呻吟的家人,心中一软,最终还是在他们的蛊惑下,决定让家人去那家医院接受治疗。
我陪着家人上了一辆面包车。车子刚一启动,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我发现车子行驶的方向并不是去镇上的路。我心中一惊,连忙问司机:“师傅,这是去哪儿啊?不是去镇上的医院吗?”
司机只是含糊其辞地说:“这是一条近路,你别担心。”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但此时想要下车已经来不及了。
当车子最终停在一家精神病医院门口时,我顿时如遭雷击,呆立当场。我惊恐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带我家人来精神病医院?”
那些“医生”和随行人员立刻变了脸,他们如恶狼般强行将我和我的家人拉进了医院。我拼命挣扎着,大声喊道:“你们凭什么这样做?我家人不是精神病!”但几个保安冲了过来,他们那粗壮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按住我,把我推进了一间病房。
我被按在病床上,一个医生拿着注射器走了过来。我疯狂地挣扎:“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医生却冷冷地说:“别乱动,这是为你好。你有精神病,需要治疗。”
我眼睁睁地看着针头扎进我的手臂,一种绝望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在精神病医院里,我每天都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他们给我吃的药让我头晕目眩,思维变得迟缓,仿佛我的灵魂被禁锢在一个混沌的世界里,无法挣脱。我试图向护士解释我是被冤枉的,我家人是农药中毒,不是精神病。可护士们每次都只是冷漠地看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让我不寒而栗。
有一次,我趁着看守人员不注意,偷偷地跑到医院的公用电话旁,给我一个远房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我在电话里哭诉着自己的遭遇,朋友听后十分震惊,表示会马上来医院了解情况。可没过多久,朋友就给我回电话说,他在来医院的路上,被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拦住了。那些人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我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我却无力反抗。我在这精神病院里,就像一只被困在黑暗牢笼中的小鸟,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这无尽的黑暗。
在被关了四个月后,医院突然通知我可以出院了。我走出医院的大门,望着外面的天空,却感觉不到一丝自由的喜悦。我知道,家人的病依然没有得到治疗,而我依然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
回到家中,我看到曾经温馨的小院如今已是杂草丛生,破败不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家人看到我回来,眼中流露出一丝希望,但很快又被痛苦所取代。因为他们知道,我也同样无能为力。
我决定再次为家人的事情努力。我开始在网上发布求助信息,详细地讲述了自己和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