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吻那段时间总是心跳加速，现在跳的频次不高也升起了其他感受，总之激动的情况下双手第三次犯错。
姜栀捂住被他深吻一口的脖子把他从身上推离。
“抱歉，我又犯糊涂了。”
方白苏伸手想来抱，被一巴掌打上，手背立即泛起红色。
“对不起。”
姜栀理好被他弄乱的衣服下摆坐远。
“刚才我说了不可以吧，你强迫我？”
他往脖子里钻她就说不行，手也推他，结果他还是在腰间乱摸。
“我不太能理解你们男人的脑回路，别跟我说控制不住，同样都是人，我都没有别的想法为什么你有。男性基因里到底有什么神奇的东西。方白苏，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对爱情不上头，我喜欢你还不到脱衣服跟你上床的地步。你有这个需求我只能说很抱歉，不过我不拘着你找别人。”
她给足了方白苏自由，留在她身边或者找别人两条路都很畅通。
“方医生，这件事我不可能低头，我也不需要你忍耐着为我低头。要走要留随时的事。但要留下来就得遵守我的规矩，前面两次我不跟你计较，今天算第一次，事不过三，别挑战我的底线。”
方白苏被打的手背疼得发麻，他紧张咽着口水不敢直视她。
好好一个生日弄成这样，他很懊恼。
“我去打热水给你泡脚。”
进了卫生间摸着慢慢变热的水温他捶了捶脑袋。
他听到姜栀说不行，可停不下来，被情欲支配的时间里他也很无奈，真正的喜欢应该是克制，是珍惜，他做得还不够。
姜栀冷着脸没他再碰自己，自己挽起裤腿洗，他想伸进水里捏捏脚也被躲闪开。
“我真的知错。”
“真的知错就不会在我第一次告诉你不要这样后又犯了两次。方医生，那么想跟女人干那档子事儿吗？别不是尝过滋味儿上瘾了。”
方白苏举起手指发誓。
“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出门被车撞死。”
姜栀冷哼了两声。
“着名作家说过，男人的发誓跟狗叫没有区别。我不想听这些，话反正都给你说清楚了，后果你也清楚。”
泡完脚姜栀自己去倒了洗脚水，方白苏跟上跟下不敢再说半句。
她进卧室反锁了门，香水和口红摆在茶几上都没拿进去。
早上方白苏去上班姜栀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往被子里缩了缩没忘记生气，她一整晚都在不高兴，他发了很多微信她也没回。
之前的姜栀很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可沾染上爱情就喜形于色，生方白苏的气工作时也不笑了，姜文和跟她一起吃饭，一眼看出跟男朋友吵架了。
把汤给她觉得有点儿好笑。
“血缘真是奇妙的连接，你妈跟我谈恋爱时也把这些情绪写在脸上，茉莉以后肯定也逃不过，这样也好，免得有些男人装瞎看不见也不哄，冷暴力逼女孩儿说分手，觉得自己是无辜的。说说吧，怎么让我宝贝闺女不高兴了，谁先挑起的。”
姜栀恶狠狠咬着牛肉。
“要是我挑起的我会摆这副脸色？”
她好像从没让方白苏不高兴过，她经历过知道在爱情怎么跟男人相处，方白苏对她不设防，但她也没想法去试探他的底线。
“感情里的摩擦免不了，我和你妈这把年纪了还会争论两句。你没错就别心软，给他个教训让他不敢再犯。”
姜栀“呵呵”了两句，什么不敢再犯，都第三次冒犯她了。
傍晚方白苏抱着花在姜氏大楼门口等姜栀，姜栀在一楼下了电梯走出去，男人迎上来她擦肩而过。
“我定了餐厅，去吃饭好吗？”
姜栀在前面走得很快，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写字楼园区走到商场，她漫无目的到处走走看看，拿着首饰看他凑上来要买单，她恨了一眼去下一家店。
天气转热已经可以穿裙子高跟鞋的时候，姜栀今天的鞋子不高，但走了一个多小时脚掌还是疼得站不住了。
她买了瓶水在休息区坐下，方白苏订的餐厅已经过了时间，只好买点儿零食给她垫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