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吗？看你都不好意思夹菜。”
他因为上班工作时间长很劳累，吃得要多点儿补充体力能量，约会时几乎不浪费粮食。
“没睡够有点儿累，下午我打瞌睡怎么办？”昨天下班早也是晚上十一二点才睡着。
姜栀停下摸摸他的额头。
“医院工作病毒多，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累得话去我那里休息。”
方白苏的确坚持不住，下午睡在沙发上比现在走更不礼貌。
“那你跟叔叔阿姨说我要回医院一趟。”
刚出家门没一会儿就折返告别，姜文和钟嘉乐紧着他的工作，新年红包被推开了塞闺女手里。
“路上注意安全，别着急。”
姜栀把四个红包揣兜里拉他走，开出别墅去交给他。
“你拿着吧，能得到你家人的认同我就喜不胜收了。”
照姜家的身份红包只厚不轻，他拿了也是花在姜栀身上。
“不一样，长辈给小辈的红包有很多寓意。”
方白苏接过沉甸甸的四个放兜里。
到姜栀独居的家里，她让他躺在腿上按了会儿解乏让他去睡觉。
“可以在沙发上抱着你睡吗？”
“那样睡得着？我不困，我看手机动来动去会打扰你，你每次进手术室我都不放心，精神不好再小心都没用，我没睡够看数据全是乱的。”
他压着她一侧肩眼皮很重。
“睡得着，真的很想抱你。”
他累了一天姜栀赶紧躺在沙发里侧，方白苏从背后抱上来亲了亲她耳朵。
“我睡一会儿。”
姜栀很快听到睡觉时的呼吸，方白苏没喊过累，学医这条路天才如他的智商和家庭环境都觉得困难。
沙发太窄了，被他抱着躺在这里睡的时间少之又少，方白苏百分百睡得不舒服，姜栀看起了双人沙发。
选好后姜栀翻身和他面对面，埋在他的肩上。
去年她不舒服，今年方白苏疲惫都是这样的场景。
他眼下有昨晚熬夜的黑眼圈，姜栀拉了拉被子给他盖得更严实，亲了亲他眼皮。
“方医生，辛苦了。”
之后姜栀也睡着，但这回没有像上次睡得安稳，方白苏抱得喘不过去腰也被他的手臂压麻了，想松开点儿结果把他推到地上，磕到了脑袋。
“嘭”的一声，方白苏脸上布满疼痛反手摸脑袋。
“撞疼了没，没事儿吧。”
姜栀拉他起来，确定没事儿给家具城打电话，她要加急马上把沙发送来。
方白苏揉揉后脑勺给她盖好毯子。
“二三十公分不疼，你买沙发干什么，这些要换了？”
姜栀担心检查他脑袋。
“你不是想抱着我睡，换一个双人沙发更舒服，刚才你压得我透不过气。”
家具城工作人员一个小时就换好新的，姜栀用除螨仪清理一遍推方白苏重新躺下。
“睡意都摔没了吧。”
方白苏掀开毯子她钻到怀里。
“晚上再睡，新沙发好大，今天晚上也可以让我抱着睡吗，就在这里。”
“啊？你说什么？”
姜栀惊讶的表情让方白苏改口。
“没什么，我说胡话。”
她思考了下用词。
“我明白你的意思，现在还不行，晚上过夜和午睡不一样。”
“嗯，对不起，我冒犯了。”
男人对感情的阶层分得没那么细，方白苏以为的平常在姜栀心里有很大的影响。
“没冒犯，男女差异不同不生气。现在可以让你抱，不睡我们一起看手机。”
姜栀枕着他的手臂打游戏，楼晔楼玺是高手，姜栀阮霓一直喊救命。
方白苏上夜班跟爸妈说了，方妈妈以为睡醒了打电话过来，姜栀关了静音趴下等淘汰让他接电话。
挂了视频打语音，方妈妈问他干什么。
“没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