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嘛,我服役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见……”
“可不是,怕死还来做什么飞行员,看见别人坠机吓跑了。”
“也是可惜了,第一场都过了,白瞎几个月的培训,怎么着也得试试啊。”
几个高层听了这事纷纷不齿,在他们看来可能这种行为确实很龌龊,白荨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钟粟和封羽都没采纳她的建议,钟粟是完全向往这种富有挑战性的工作,并且确实与之匹配的胆识和能力,但是封羽仅是为了筹钱给父亲治病,其实白荨完全理解他的心态,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不然少拿一个月的薪水费用完全不够,只不过没承受住压力。
“他毕竟不是军人,心理承受能力没那么强,害怕也是人之常情。”白荨垂下眼睫,把平板还给了肖,通过的学员大部分都类似双胞胎那样有过严苛的部队经历,体能和心理素质远超常人,像钟粟那种毫无军旅背景又有天赋的幸运儿少之又少。
“怎么这人是少校的朋友吗?”肖觉得白荨这么关注一个普通人,有点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