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满,白荨不收,礼物就转送到他这里,还得让助理挨个退回去,劳心费力。
白荨懒洋洋的躺在办公室沙发上晒太阳,头顶的玻璃天花板透过难能珍贵的日光,负一往下都享受不到太阳的温暖:“那怎么办?把我掰成八瓣都回不过来啊,只能辛苦辛苦您助理了。”
这几天上将又可以侍寝了,但是这家伙还是气鼓鼓的,似乎在谴责她日常翻脸无情:“你要去投奔艾尔拉雷德了?”
某个没眼力见的人特意给他提了一嘴,好像在炫耀和白荨的关系多么好一样,上将更讨厌他了。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回来回来回来!我不跟他走一趟怎么开库存?他拿不到想要的怎么会让我安安稳稳在这待着?”白荨觉得希比亚斯有时候很幼稚。
上将完全不跟她一个频道:“是啊,毕竟都算半个青梅竹马了吧?”
“你是不是掉醋缸里了,味这么冲……”这人嫉妒心也很强,看来和臭屁师兄聊了几句大受刺激,白荨勉为其难爬起来安抚他:“中午吃饺子吧,都不用蘸醋了。”
希比亚斯冷漠脸:“不吃。”
哼。
白荨一边吃他豆腐一边艰难的转移话题:“你下午不是还要送送那些回去的代表团?走吧吃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