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怪可怜的,难受了好几天,希比亚斯把卧室灯光调暗,半躺着看白荨睡颜。
然后撩了撩她长长的睫羽。
没动静。
白荨疲乏的很,这会睡得正香,而且晚上给她吃了一点退烧药,也含有安眠成分,估计打雷都叫不醒。
希比亚斯悄无声息的起身出去了。
负一虽然遍布监控,随时会有守卫巡逻,但在零点钟声响后,新一天到来的前三分钟,监控画面有三分钟的覆盖时间,循环播放上一天的最后三分钟,只需要在这段时间避开巡逻卫兵,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见到要见的人,或者拿到想拿的东西。
等希比亚斯回来时,白荨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和平稳的呼吸,只不过身边没了热源,她在梦里觉得有点冷。
不过热源很快就贴了上来,继续给她暖和着被窝。
黑暗里,希比亚斯的手慢慢摸上白荨的脖颈,这么脆弱的部位,不需要用什么力气就能掰断,这个心大的女人会毫无痛苦的死在睡梦里。
她说的对,他们没办法坦诚。所以这种关系着实是不牢固,一步走错可能就难以挽回了。
希比亚斯摸着她的下巴,在心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