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握手时的热意就变得越加清晰,接触时窜过的那股微弱电流,仿佛顺着接触的地方一路窜到大脑,冲击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羽绒服的口袋没有太多暖意,冰冷的手指即便已经蜷缩成一团,依然起不了太多作用。
沈知浔不由自主停下脚步。
谢时泽注意到身旁的舍友停住了,不解地歪了下头,没等他出声,沈知浔突然侧过身面向他。
“谢时泽。”
沈知浔声音又低又闷,脑袋也低低的,难以直视他的眼睛,口袋里的手指默默攥紧了。
“嗯?”谢时泽的视线内只能看到新舍友的头顶,和他清冷不善言辞的性格不同,对方的头发看着倒是很柔软,不知道揉一下会是什么感觉?
他思绪有些跑偏,注意到沈知浔像是很畏寒一样几乎将下巴都藏进了围巾里,白色的羽绒服配上白色的围巾,和露出柔软发丝的样子,看上去异常柔软。
谢时泽还没回神,就冷不丁听到沈知浔的声音再次响起。
低低的,夹杂着艰涩、和恨不得原地消失的羞耻 :
“我可以牵一下你的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