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件事,我先是感到震惊,随之而来是彻骨的寒意。www.moweiwenxuan.cc没有想到,我竟然在没有任何察觉的状态下,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黑熊给催眠了。
关于催眠,我多少也掌握一点,催眠是一种高度受暗示性的状态,人们在被催眠状态下,可以在知觉、记忆和控制中做出一些特定的反应。
催眠的技法多种多样,我所掌握的方法比较简单。像黑熊这样的能力,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
我呼地从地上站起来,质问他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黑熊却假装听不懂我的话,反问我道:“我做了什么?”
我气急败坏道:“少装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给催眠了。”
“我有催眠你么?不是你自己感到好奇,又特意赶回来看我床底下的药么?”
黑熊装作一脸无辜,语气中却夹杂着不屑。
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是怎么操作的,但为了防止自己再次被他催眠,同他说话的时候,我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黑熊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再催眠你的。”
“你承认了?”我见机插话道。
黑熊却十分平和的说:“没什么承认不承认的,我这样做,也是想搓搓你的锐气,不要试想着用人的力量去抗衡神,以卵击石是十分幼稚的举动。”
听他这样说,我反而嘴硬的说道:“我这个人向来就很幼稚。我承认你很有本事,不过我有年龄上的优势。”
我话音刚落,黑熊便开始狂笑起来,再不说一个字。我见没有再和我搭腔的意思,便也不想自讨没趣,转身离开了。
再次回到家,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黑熊或许不是影子公司最厉害的角色,可但是他一个人就已经有如此本事,影子公司的整体实力可见一斑。且不说我爸妈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就算我爸妈真的是被影子公司的人所杀,以我现在的能力想给他报仇,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在各种交织的复杂情绪中,很快便入眠了。
第二天早上,我收拾好一切,准备赶去朱旭家之前,接到了婉茹打来的电话,电话里的婉茹显得十分焦急:“田鑫,我遇到麻烦了,你快过来帮帮我!”
我先是一惊,接着连忙问她怎么了,婉茹急促的说:“是腾龙,那个变态,他竟然回国来找我了,现在马上就要赶到我家了,田鑫,我怎么办啊?”
腾龙显然就是婉茹之前所说的那个想甩却甩不掉,并以死作为要挟的男朋友。不知怎地,我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十分的反感,内心充斥着一股很强烈的抵触情绪。
我先是安慰婉茹几句,叫她别害怕,并说我马上就到,可婉茹却还是很担心的说:“田鑫,那个腾龙长得人高马大,我怕真闹起来,你会被他给弄伤,要不我报警吧。”
我冷哼一声道:“这点小事犯不着麻烦警察,我就能搞定他。”
婉茹还是不放心,继续说道:“我们处对象的这两年中,每次一分手他就要死要活的,所以我怕这次来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我笑着安慰她说:“婉茹,给你补充一点心理学的常识吧,平日里越是爱把死挂在嘴边的人,往往没有勇气**,这样的人多半心智不成熟,对另一半有一种近乎变态的依赖感,所以你就信我的吧,这种人我能应付得了。”
婉茹将信将疑的挂断了电话。挂断电话后,我带着婉茹之前送我的一个恶作剧的道具,并对它进行了一点特殊的处理,又随身带了一把锋利的剪刀,跟着便急匆匆的便赶去婉茹家。
等我到了婉茹家里以后,腾龙还没有到,我便问婉茹:“他大概还有多长时间。”
“应该很快就到了吧”,婉茹小声嘀咕着,恐惧之情溢于言表。
我想了想,问她道:“腾龙知道你家的具体位置么?”
婉茹连忙点头说:“知道啊,之前来过几次。”
“你现在给他发信息,让他到天台来找咱俩”,我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说道,婉茹却对此大惊失色:“什么?天台?你疯了么?他会把咱们俩都推下去的。”
我冷笑几声,语气轻蔑道:“他要是真有这个本事,你就不会想要离开他了。”
婉茹还是有些不放心,扬起声调说:“可是……”
我忙拦下她的话,说道:“没有什么好可是的,有我在,他伤不了你的,当然也伤不了我。”
婉茹虽然依旧是将信将疑,但终究还是和我一起去了天台。
婉茹家的楼层很高,登到天台时,我和她开始从上面眺望整个城市的风景,天空零星飘着几朵白云,迎面又吹来几丝稍带暖意的秋风,一时间,我差点都忘了上来要干什么了。
半个小时以后,一个男人怒气冲冲的赶到天台,这个人长得的确称得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