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生就会撒谎,你爸是不是就是个骗子,才把你教成这样?”
刘寒柔也彻底被激怒,跳起来大骂:“我不是说话不算话!我只是需要时间。你这样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也他妈不顶用啊。你是不是狂犬病发作了,才这么见人就咬?”
灵珠往前一冲,脸几乎贴到刘寒柔脸上,那架势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咬牙切齿地说:“时间?我给了你他妈多久时间了?你再这样拖拖拉拉,我的修炼怎么办?你是不是想等我功力衰退,然后像扔破鞋一样把我一脚踢开,你个阴险狡诈的小贱人,你是不是想把我卖给人贩子换钱啊?”
刘寒柔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眼神躲躲闪闪,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会去找的,你别老是跟个催命鬼似的。你是不是恶魔派来折磨我的啊?”
灵珠又是一声冷哼,那声音冷得能把人冻成冰棍:“你这副鬼样子,让我怎么相信你?你现在就给我个准话,到底啥时候能找到灵植?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你要是敢再糊弄我,我就把你扔到妓院里,让你被千人骑万人玩!”
刘寒柔无奈地叹了口气,敷衍道:“我尽快吧,我也说不准具体啥时候。我又不能掐会算。”
灵珠一听,火“噌”地一下就冒到了天灵盖,怒吼道:“尽快?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你这是在糊弄鬼呢!我救了你这烂货一命,你就用这种态度对我?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扔回刘寒刀床上,让他用他那根长满梅毒的玩意儿再好好玩你一顿,弄到你肠穿肚烂啊?”
刘寒柔被吼得心烦意乱,也大声吼了回去:“那你想让我咋样?我已经在努力了,你还想咋地?你是不是想让我去抢啊?你是不是想让我去杀人放火啊?”
灵珠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地上都快被跺出个坑来,嘴里骂道:“努力?我看你根本没把我的事放心上。你要是真找不到灵植,就想办法补偿我,别以为就这么算了,不然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生个孩子没屁眼,吃饭被噎死!”
刘寒柔双手抱胸,嘴硬得像块茅坑里的石头:“我又没说不补偿,可现在我也没辙啊。你别得寸进尺,小心遭报应。你这恶毒的样子,迟早被雷劈死!”
灵珠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指着刘寒柔的鼻子大骂:“我得寸进尺?好啊,既然你这么不情愿,那我也不必对你客气了。从现在起,你别指望我再帮你任何忙,要是遇到危险,你就自己自生自灭吧,被人弄死了也别来找我。你就像个没人要的烂货,在这世上自生自灭吧!”
刘寒柔心中一紧,但还是死鸭子嘴硬:“不帮就不帮,我自己也能行,没你我还更自在,省得听你在这儿瞎咧咧。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傻逼!”
灵珠双眼怒睁,仿佛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咆哮道:“你个臭不要脸、下贱至极的骚货!别在这儿给老子装死挺尸!立马给我从床上滚起来去找灵植,不然我把你这烂货的臭屁股扯成八瓣,让你以后只能用那破洞撒尿,一辈子在脓血里打滚,连野狗都不屑闻你!”
刘寒柔仍旧瘫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阴阳怪气地说:“我……我这身子就像被一群恶魔玩过,病得只剩半条命,像条快断气的老母狗,根本起不来哟。你就发发慈悲,当给你自己积点阴德,放过我这将死的可怜虫吧。等我这破病好了,肯定麻溜儿地去找,你急个啥?”
灵珠气得在床边暴跳如雷,疯狂跺脚,唾沫横飞地大骂:“你少他妈跟我胡扯这些鬼话!刚刚还跟我像个发了疯的泼妇似的对骂,这会儿就病了?你当我是傻逼脑残啊,这么容易被你忽悠?你就是想偷懒,想耍赖,你是不是想等我被你活活气死,你个贪婪的臭婊子?”
刘寒柔把被子拼命往上拽,把头裹得像个粽子,闷声闷气地回骂:“我真的病了,你别在我耳边像个苍蝇似的嗡嗡叫,烦死个人。再吵我,我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祖宗都在地狱里被烈火焚烧,永世不得超生!”
灵珠一把狠狠扯掉刘寒柔的被子,吼道:“你他娘的别想蒙混过关!你今天要是不去,我就把你这破床拆了当柴火烧,让你睡在地上跟老鼠蟑螂抢食,被它们啃得骨头都不剩!”
刘寒柔假装虚弱无力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你咋这么心狠手辣、丧心病狂啊?我都病成这副鸟样了,你还逼我。你就不能等我缓过这口气?你是不是想把我直接逼死,好继承我的遗产,拿着我的钱去嫖妓啊?”
灵珠双手抱胸,在房间里像个疯婆子似的来回乱窜,怒吼道:“等你缓过劲?谁知道你要磨蹭到啥时候?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装病,就不用兑现你的承诺了?你个说话跟放屁一样的臭婊子!你是不是你妈跟野狗生出来的,才这么不要脸?”
刘寒柔又闭上了眼睛,不再吭声,跟真的昏死过去一样。灵珠见状,怒发冲冠,在房间里像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