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杵捅屁眼,再把你那根割下来喂狗吗?”
刘老汉一边嚼着田鼠肉,一边含糊不清地狞笑着说:“哼,在这灾荒的屌年头,能活下去才是大爷。你懂个屌毛,等我吃饱喝足,再去找人贩子把寒柔卖了,到时候粮食就有了,我还能找个窑姐儿爽一爽。你就别在这儿瞎咧咧,再啰嗦,我连你一起卖了,让你去给人当奴隶,被人玩到肛门开花,根烂掉为止!”
刘寒柔靠着灵珠那邪乎的鸟劲儿,跟个幽灵似的“嗖”一下就没影了。刘老汉瞅见人没了,气得跟被爆了菊的疯狗没啥两样,在院里蹦跶着咆哮:“刘寒柔,你个臭婊子养的小骚货,居然敢跑路!还有那操蛋的灵珠,等老子逮到你,非把你和那破珠子一起砸个稀巴烂,让你们都完蛋!”
接着,他那恶狠狠的眼神像把刀似的刺向刘寒剑,咬着后槽牙骂道:“都怪你这个窝囊废,连个娘们儿都看不住!这下可好,她跑了,你说咋办?既然这样,老子就把你卖给人贩子,兴许还能捞点好处。你个没用的东西,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刘寒剑一听,吓得脸跟白纸似的,腿肚子直转筋,可还是硬着头皮吼道:“你敢!我是你亲儿子,你咋能把我当牲口卖了?你这老混蛋是不是人啊?这么缺德的事儿干了,小心出门被雷劈成焦炭,根烂掉,屁股生疮!”
刘老汉不屑地冷哼一声:“儿子?这年头,儿子顶个屁用!你个废物,不能给老子弄来吃的,留着你还不如养头猪。别他妈以为我会心疼你,我可没那闲工夫!”
刘寒剑心里慌得一批,知道这老东西疯了,再扯犊子也白搭。索性一扭头,撒丫子就跑,边跑边扭头骂:“你个老不死的疯子,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得逞!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这老变态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知道啥叫后悔!”
刘老汉在后面撵了几步,可肚子饿得咕咕叫,身上软趴趴的,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只能瞅着刘寒剑那远去的背影干瞪眼,继续在原地鬼叫:“你们都给我等着,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迟早把你们揪回来,到时候让你们哭爹喊娘都没门儿!”
刘寒剑脚底抹油溜了之后,刘老汉为了不被这操蛋灾荒给活活饿死,把那点人性像扔破抹布一样扔得老远。他在这乱成一锅粥的世道里,勾搭了一帮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地痞流氓,七拼八凑搞出个小帮派。
刘老汉站在那群歪瓜裂枣、流里流气的手下中间,扯着嗓子恶狠狠地叫嚷:“都他妈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从今天起,咱们要在这鸟不拉屎的乱世里闯出个屌样来。这周遭的村子就是咱们的地盘,咱们得划出‘势力范围’,让那些傻逼村民都清楚谁才是这儿的老大,谁才是能决定他们生死的爷!”
一个手下满脸谄媚,点头哈腰地说:“老大,可要是那些村民不听话咋整啊?”
刘老汉眼睛一瞪,像要吃人似的骂道:“不听话?那就打到他们服服帖帖,把他们屎都打出来!咱们现在缺衣少食,他们有粮食就得乖乖给咱交‘保护费’,这就是他们能活命的价码。谁要是敢跟老子对着干,老子就把他们全家打得哭爹喊娘,屁滚尿流,让他们晓得跟咱作对是啥下场,玩他们祖宗的!”
这伙人乌泱泱地冲向附近的村子。到了村口,刘老汉大摇大摆,像只斗胜的公鸡,对着一群吓得像鹌鹑似的村民吼道:“都他妈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这个村子归我管了。你们每个月都得按时交‘保护费’,粮食、钱财,啥玩意儿都行。要是敢少交一丁点儿,我就把你们的房子烧了,让你们全家睡大街,跟野狗抢屎吃!”
一位老者哆哆嗦嗦地站出来,声音颤抖地说:“我们自己都快没吃的了,哪还有东西给你们交啊?”
刘老汉一听,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像头被激怒的公牛,上前一脚把老者踹倒在地,唾沫星子乱飞地怒骂:“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少他妈在这儿跟我装可怜。你们有就给我交,没有就去想办法。我管你们是去偷是去抢,还是去卖屁股,我只要结果。别逼我把你们全家的根都割了喂狗!”
旁边一个年轻村民看不下去了,双眼喷火,愤怒地喊道:“你们这样和强盗有什么区别?我们不会交的!你们这群人渣,迟早遭报应,不得好死!”
刘老汉冷笑一声,那笑声像冰刀一样冷,对手下使了个眼色,说:“看来还是有不怕死的傻逼。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在这块地盘上,我刘老汉的话就是爷,敢违抗我,我让他生不如死!”
手下们像一群恶狼扑向小羊羔,对着年轻村民拳打脚踢,边打边骂:“让你嘴硬,让你不听话,这就是跟我们作对的下场。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个小瘪三,今天不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我就不姓王!”
刘老汉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继续喊道:“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榜样。谁要是不想像他这样,就乖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