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柔被灵珠那通折腾,累得像条被抽了筋的死蛇,软趴趴地瘫在地上。www.banweishuwu.me可肚子却像个失控的战鼓,“咕咕咕”地响个不停,好似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给震碎。饿得眼冒金星、六神无主的她,跟个幽灵似的摸回刘老汉的住处,悄没声儿地顺了些吃的。正猫在黑黢黢的角落,跟个饿死鬼似的往嘴里猛塞时,灵珠“吱啦”一声,那动静跟指甲划黑板似的,能把人的心肝都挠出来。
刘寒柔吓得一哆嗦,嘴里的食物喷得到处都是,扯着嗓子就骂:“你个狗娘养的灵珠,是不是嫌命长了,弄出这操蛋动静!你个婊子养的烂货,是不是巴望着我被这老东西整死,好给你腾地儿,你这从地狱爬上来的骚货!”
灵珠飘在半空,发出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怪笑:“哈哈哈哈,谁让你之前在我跟前张牙舞爪,这就是你的死期到喽,你个傻逼到姥姥家的蠢货!你以为你能好过?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个被一群男人玩后扔在乱葬岗的婊子,被野狗啃得骨头都不剩!”
刘寒柔还没缓过神儿呢,刘老汉就跟个恶煞似的冲了过来。见刘寒柔在偷吃,刘老汉的脸瞬间涨成了猴屁股,额头上的青筋跟小蛇似的乱窜,怒吼道:“你个狗日的小贼崽子,又来偷你爹我的东西,你这不要脸的骚货!是不是你那骚身子痒得没治了,连吃的都要偷!”
刘寒柔强咽下嘴里的食物,眼睛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怼回去:“我就饿了,吃你这点破玩意儿咋了!你个老不死的守财奴!是不是你那根软趴趴的屌早就报废了,只能守着这点吃食找可怜的存在感,你个老废物!你是不是想把这些食物带到地狱里,跟你那发臭的尸体一起烂掉,你这老不死的东西!”
刘老汉怒发冲冠,头发都竖起来了,抄起木棍在空中舞得呼呼作响,好似要把天都捅个窟窿:“你这没廉耻的贱货,今天我非用这棍子把你那臭嘴捣烂,让你满嘴喷粪的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再把你那淫荡的身子捅出几个血窟窿,让你像个破了洞的水袋,流干你的血,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你这小婊子养的!”
刘寒柔一看这架势,跟个兔子似的撒腿就跑,边跑边扭头,用尽吃奶的力气骂灵珠:“你个阴沟里的蛆虫化成的灵珠,你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想让刘老汉把我先奸后杀,再把我的尸体剁成肉酱喂猪,你个变态狂!你是不是想看着我被折磨致死,你才开心,你这心理扭曲的恶魔!”
灵珠在后面笑得直打滚,都快岔气了:“你自找的,谁叫你敢惹我,你这垃圾不如的东西!你就像个公共厕所,人人都能在你身上撒尿拉屎!你就像个被玩腻了的婊子,被抛弃后还在街头摇尾乞怜,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刘老汉在后面紧追不舍,边追边吼,那嗓子都快喊破了,跟个破锣似的:“你个小杂种,别跑!等我抓住你,先把你这两条腿打断,让你像个断了腿的狗一样在地上爬!再把你扔到粪坑里淹死,让你和屎尿搅和在一起,成为蛆虫的美餐,你这臭虫!”
刘寒柔边跑边顶嘴,跑得气喘吁吁,声音都变了调:“你个老杂毛,就会欺负我!等我逃过这一劫,我要把你全家杀光,一个不留!把你祖宗的坟都刨了,把他们的尸骨挖出来喂狗!让你绝后。”
灵珠飘在一旁继续嘲讽,那话就像一把把带刺的刀:“就你这熊样,还想报仇,先保住你的狗命吧,你这无能的废物!你就像个被骟了的公狗,只知道夹着尾巴逃跑,你这胆小如鼠的东西!你以为你能得逞?我会让你在痛苦中慢慢死去,就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在火上慢慢烤死,你这倒霉蛋!”
刘寒柔跑得几乎要断气,却依旧咬着牙:“你给我闭嘴!都是你搞的鬼,我跟你不共戴天!我要把你这破珠子碾碎,撒到火里烧了,让你灰飞烟灭!我要把你封印在地狱的最底层,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受尽折磨!我要把你周围的灵气都吸干,让你变成一块毫无用处的石头!”
刘寒柔好似被恶魔索命,夺命狂奔,那速度快得好似一阵邪风。突然,她那满是狡黠的眼珠滴溜溜一转,一条毒计涌上心头,径直朝着那令人作呕、臭虫乱爬的茅房冲将过去。
刘老汉在后面一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好似拉风箱一般,一边嘴里喷射出如毒箭般的污言秽语,紧紧咬住刘寒柔不放。
刘寒柔瞅准那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箭步侧身,如鬼魅般滑进茅房,刘老汉也不假思索,像头蠢笨的野猪一头扎了进去。刹那间,刘寒柔牙关紧咬,浑身肌肉紧绷,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茅房那破破烂烂、沾满屎尿与蛆虫的门“咣当”一声重重关上,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手操起旁边一根黏满屎尿、还挂着蛆虫在蠕动的木棍,使出吃奶的劲儿别住门。
刘老汉在茅房里瞬间如被点燃的炸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