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可能，大儿子都来了两趟了。
刷牙洗脸，宁缺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宁杰刷牙的样子问道:“爸爸，我也想给牙洗澡。”
“呸。”
宁杰吐出嘴里的沫子，笑着说道：“等你大点儿的，到时候爸爸教你给牙洗澡。”
宁缺点了点头，说道：“爸爸，一会儿看爷爷。”
“去爷爷那干啥？”
“吃烤地瓜。”
老张头白天都在厂子待着，屋子里有炉子，宁缺一去他就给烤地瓜吃。
宁杰家种的地瓜是山东那边的苗子，黄瓤的，现在他们这边种的地瓜都是紫皮的，瓤发白，里面全是纤维，甜度也差了不少。
宁杰点了点头，说道：“行，一会儿我带你去。”
“不过咱们先说好，不许往水壶里放裹脚布了知道不。再放裹脚布，爸爸打你屁屁！”
宁缺捂着屁股撅着嘴，嘟囔道：“坏人。”
刷完牙，宁杰吃了饭，然后抱着宁缺去了厂子。
老张头听着收音机，屋子里点着炉子，靠在墙上打着哈欠。
他岁数大了，六十多了，上了岁数啊，人觉就短，晚上睡不了多长时间，白天的时候还忍不住打瞌睡。
见宁杰和宁缺来了，老张头的脸上笑出了褶子。
“哎呦，大孙子来了啊，爷爷给你烤地瓜吃。”
宁缺跑到老张头旁边，爬到老张头腿上。
“爷爷，我还想吃土豆子。”
老张头捏了捏宁缺的小鼻子，笑着说道：“好好好，吃土豆子，一会儿给你烤上。”
宁缺岁数小，排便啥的不怎么好，这小子还愿意吃地瓜，放屁特别臭。
有时候晚上宁杰睡觉做梦，总是梦着自己掉旱厕里了，不用想，肯定是小家伙放屁了。
“爹，你少给他吃点儿，他老是拉不出来屎。”
老张头一摆手，说道：“放心吧，这点儿数我还有，肯定不让大孙子拉不出来。”
宁杰说道：“那成，你俩先玩儿着，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