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朝洗手间走去。
温砚脊背紧贴着墙,轻轻取下领带,在刘宁靠近时,猛地勒住他的脖子,把他拽到一间空房里。
“你是谁?!放开我!”
“两年前你和一艘船合过影,那艘船叫什么名字?”
“两年前的事情谁记得?!”
这样逼问后续肯定会引来麻烦,所以温砚不能心软,他勒紧领带,“说不说。”
刘宁脸慢慢憋红发紫。
“应该是海天,海天一号!”
“船上有没有一个叫温时钏的人?”
“温时钏……”刘宁神色微变,“我记得好像有一个叫……”
温砚正认真听着,刘宁却忽然抄起房间里的酒瓶,反手往温砚脸上砸过来。
温砚一躲,领带也跟着松开。
刘宁把领带狠狠扯开,粗喘一声,“妈的!敢勒老子!”
温砚意识到不妙,拉开门便逃出去。
刘宁跟出来后,大喊道:“来人啊!快来人!有人勒我的脖子!快给我抓人!我要弄死他!”
一时间聚会上的保镖都跑了过来。
温砚镇定地返回到舞厅,刘宁没看到他的脸,舞厅里的人多,温砚打算先躲一躲,然后再想办法出去。
也许是因为刘宁喊的声音太大,舞厅里正在跳舞的alp ha和oga好奇地四处打量,温砚尽量平静地穿梭其其中。
温砚没看到刚才的oga,打算随便找一个人跳舞时,一个追他追的非常紧的保镖也来到人群中。
周围的alpha和oga看出温砚被追,目光纷纷落在他身上,温砚成为众矢之的。
紧接着,那个保镖对着对讲机低声说了什么,几个还在走廊徘徊的保镖都围过来。
正当温砚思索该怎么办时,一只大手忽然揽住温砚的腰,温砚整个人都跌到宽大滚烫的怀抱里。
与此同时,一股熟悉的,令温砚心悸的气息强势蹿入温砚的鼻子里。
这个味道……
温砚汗毛都竖起来了,几乎没有勇气抬头确认。
保镖带人围了过来。
蔺川鹜:“滚。”
保镖立即后退。
那些惊讶,探究,羡慕的目光也都吓得收回。
十分钟后,温砚坐在了劳斯莱斯里。
车厢里安静到令人呼吸困难。
温砚不安极了。
“我……”
“开车。”蔺川鹜吩咐。
卧室门被关上,温砚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箍住手腕压到门上。
Alpha很喜欢从后面压着他,如同动物□□的姿势,这让温砚感到羞耻极了。
房间里散发陌生oga的气味,应该是刚才在舞厅里染上的,温砚心口收紧,正要解释。
alpha浓烈的信息素便爆发出来,滚烫的,燥戾的,非常汹涌浓烈。
温砚痛苦地喘息,为什么突然释放这么浓烈的信息素,他在生气吗?
接着温砚后颈的衣领被粗暴地扒开了,腺体的位置暴露在空气中……
被紧紧地盯着……
“他们为什么追你。”alpha声音阴森,滚烫的呼吸往温砚耳朵眼里钻。
耳道都麻了。
“我不知道……”温砚并不打算告诉他实情。
蔺川鹜冷笑一声。
温砚正在想他会不会被轻易糊弄过去时,大腿那里忽然被一只非常大,骨节很硬的手抓住。
一条腿被猛地往上抬高。
这种姿势……
温砚难堪地挣扎起来,然而温砚越挣扎,蔺川鹜箍他的手腕便越紧,把他的退抬得更高。
两条退几乎被掰成直角,甚至因为站不稳,臀部微微后翘,蹭过男人的腹部,以及巨大的东西……
那是……
温砚心中一惊,一时不知道该羞耻还是该害怕了,颤抖地靠在门上。
蔺川鹜却挤到他退间,没有一丝缝隙地贴紧……
温砚低声恳求,“别,别这样……”
蔺川鹜漫不经心地抵准。
“十一点不回家,和oga跳舞,和alpha你追我赶,看来是忘记自己结婚了。”
“他们为什么追你。”蔺川鹜又问了一遍。
似乎温砚再不如实回答,他便直接这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