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满脑子都是邪恶的思想,便瞪了他一眼,对他说:“偷不偷听,关你屁事儿,你小子是不是长时间不收拾你,就会皮痒痒啊?别瞎扯淡了,赶紧给他们进去倒水吧!”说完我就气得想踹他一脚。
这小子看我又要抬腿了,赶紧提着保温瓶躲到了旁边,又冲我贼贼的笑了两声,我看他提着保温瓶,怕把保温瓶摔掉到地上,便又瞪了他一眼,准备回三楼去。
就在这时候,我俩发出的动静引起了窒内阿娇的注意,马上传出了阿娇的声音:“外面是谁?”
我一听,肯定是我和骆驼在外面的动作太大,被他们察觉到了,赶紧冲骆驼使了个眼神,大步躲到了二楼和三楼的拐角位置隐蔽,刚一闪身躲过去,会议室的门便被“吱呀”一声打开了。
应该是阿娇走了出来,只听她凶巴巴的对骆驼说:“你刚刚在外面干什么?你在门口站了多久了?”
骆驼赶紧回答:“没有啊,我才刚刚过来,正准备敲门呢,想进去给你们加点热水,你就把门打开了。”
阿娇听完犹豫了一会儿,便说:“额,原来这样啊,那就没事了,我刚刚以为有人在门外偷听呢,既然是这样,那你进来吧!”
我听到这里便松了一口气,这阿娇的警惕性还挺高,差点儿就被这位女同志给逮到偷听了,那样的话就彻底尴尬了!
听着他们都又重新走进了会议室,我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便转身回到了三楼,继续上我的政治课去了!
再次坐回坐位上,我已经无心听课了,脑袋里面又在回想着阿娇她们在会议窒的谈话,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句话说的很对,面对一些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的东西,有时候还真不得不去选择相信。
原本不相信鬼神之说的我,随着各式各样的事情发生,思想上竟也慢慢产生了动摇,如此说来那小和在墓穴发生的事情,包括土官儿事后提到的我同他讲话,究竟是何原因造成的呢?
通过这些事情让我突然想起了在老家的村里,有位看守当时用来抽水灌溉枢纽的老头,曾经给我们讲过的一些离奇的经历。
那个年代,不像现在的农村全部全都是机械化为主,到处都可以打井抽水用来浇地,而我小时候的记忆里浇地都只能是统一抽水灌溉的。
因为我们村旁边就有一个大水库,水库的水是在村的西北方向有两条支流分别从上游汇聚下来才形成的这个水库,水资源方面是相对充足的。
村子的北面,就是另外一条支流延绵而下的方向,因为北面水流位置离耕地集中的区域比较近,所以当时政府出资建立了一个电力抽水灌溉枢纽。
每当旱季来临,地里的庄稼需要灌溉的时候才会通过这个灌溉枢纽集中抽水,地面上也被挖了很多条排水路线,当水抽上来之后专门用来分散水流到各个地块儿浇地,时间久了,就因为在村子的北面后来便起了个名字,叫做“北电灌”。
那个时候在农村里面,这就算是个大工程了,建好之后为了保护和安全起见,村里找了专人去看护,找的这个人呢,是村里的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
可能因为他辈分比较低的原因,虽然他年长却并没有长辈的称呼,我记得他得管叫我叔,而我们小时候都叫他老六瞎。
这个老六瞎,不是说他真瞎,因为他以前专门做一些缝缝补补的手艺活,村里面谁家的雨鞋开胶漏水了,雨伞坏了,自行车有问题了等等,他都可以修补。
修的过程中可能因为眼睛近视的原因,看起东西来眼睛直接眯成了一条线,因为在家族里排行是老六,时间久了别人便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老六瞎”。
他就是专门负责看守灌溉枢纽,那时候尤其是到了夏天,最喜欢的就是抽水浇地了,一听说村里要抽水灌溉了,便跟村里面玩的好的几个小伙伴相约一起去那些排水沟渠里面玩水,通常就是脱光了衣服,直着泡在水里,顺着水流往下漂。
出生在那个年代,没什么好玩的东西,顺着水流漂很远了才起来,再重新跑回原点继续往下漂,虽然来来回回折腾的挺累,但这种娱乐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大的乐趣了。
不过这老六瞎可是我们的天敌,一旦发现我们在水渠玩水,就开始追赶我们,不让我们在那里玩,但每次根本也追不上我们。
也是追赶过程中才知道,一方面排水渠有导水口,水流大的时候容易被吸进去不安全,另外一方面分流的地方有些是用土堆临时挡起来的,浇地也不是一起浇,哪边干旱浇哪边,不浇的支线接口位置都是用土堆封,怕我们把那些土搞散了。
记得有一次,又抽水浇地了,我和几个小伙伴相约过去玩,就被这老六瞎发现了,一直追赶我们,不过他年纪确实大了,根本跑不过我们几个,但每次他还是尽力的赶我们走。
那天他正追着我们跑呢,浇地的几户人家里面过来了一名妇女叫住了老六瞎,说是抽水机那边“硁硁”作响,像是水口处卡住了什么东西,让他赶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