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比如像昨天晚上,咱们三个人可以相互照应,而且上面还有指导员和战友接应,那你即使怕一怕也无妨,先下去了再说,下了自然就不再怕了。”
土官儿仿佛被我点开心扉了一般,似笑非笑的朝着我连点了好几次头,然后才对我说:“你这个政治教育的功底确实越来越好了哈,讲的是这么个理儿,但你可别忽悠我,能不去参与的我还是尽量不参与,不听你这个许鬼瞎指挥!”
听了土官的话,气的我想爆粗口:“我靠!感情我讲了半天是对牛弹琴了,你个土官儿,你放心,再有这种机会,我还会力荐你参与的,现在我可不再跟你浪费口水了。”
我俩因为这事儿闲扯了一会儿之后,又聊了一会儿别的,抽了几根烟,看着时间差不多快要起床了,这才起身返回到连队。
俩人回到连队没多久,起床的大号便跟着响了起来!
下午的时候,正在搞训练呢,远远的看见骆驼一路小跑往我这边跑了过来,我看那小子跑那么急,就没什么好事情!
我故意装作没看见他,可这小子还没到跟前呢,就大声的喊了起来:“许班长,许班长,有事找你,有急事,有急事!”喊出来的声音还带喘。
听他那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我便转过身对他说:“骆驼,你看看你,缺乏锻炼!跑这点儿路就喘成了这个样子?看来以后再搞军训练,我叫上你才行,你自己没事儿也得多出来运动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