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疑惑为什么我没有被催眠,想必也是有这个原因在其中,有些事也未必是科学就能解释的。
乔领导又叹息了一声对我们说道:“说起盗墓这个地下行业,从古演变至今已是鱼龙混杂的程度,目前仍然存在有很多隐藏在社会上的派别、会别或者不同类型的组织及各种团伙,五花八门,这里面的人不乏有能力、实力者。”
“可惜了,可惜了、、、”
面对乔领导的感叹我并不算太过明白,更不懂他的可惜是什么意思,那些盗墓的有什么可惜的呢。
因为我接触这方面的内容太少了,对于什么盗墓派别、组织我压根儿完全不清楚,更别提了解了,加上此时对于发丘指环我的脑袋仍然思绪万千,也没有心思再去琢磨和了解这些。
乔领导像是看穿了我此时的想法一般,于是话风一转提杯共饮,后来我们又聊了一些其它和盗墓无关的话题,便也准备散了。
结束之前,乔领导又说了些以后有机会再相见之类的告别话,我由于酒喝了不少,也并未想着有机会还能和他们相见,毕竟我眼下的军旅生涯和他们考古工作属于两个平行方向的线,并无任何交叉的机会。
稍作告别,我便脑袋晕呼呼的起身告辞,走出帐篷之后,沿着营区的早操跑道就返回了连队。
乔领导和阿娇他们是在第二天下午,完成了所有工作之后悄无声息的就离开了部队,没有再给我通知,都没能去给他们送行,顿时竟觉得有点失落的感觉,毕竟我们的方向不同,以后再相见的机会确实很是渺茫。
乔领导他们这一走,手上这枚‘发丘指环’和我父母的情况根本不知道让我再从何处去了解,只有等回去当面问问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