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溪流比较缓慢的位置有好多鱼在游动,我仔细一看,这种鱼类竟是鳊鱼,主要以水中的浮生物和杂草海绵为生。
既然是这种鱼类,那么这条溪流的水质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因为这种鱼对水质的要求很高,如果水质不好根本无法生存,同时正如猴子所说的,我们的午餐看来也有着落了。
猴子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的脱去了作战靴,挽起裤腿和袖子就跳到水里去捉鱼了。
我则返回休整地安排接下来的事情:“先锋一组继续原地休息警戒,观察一组的张涛和刘春剑负责去附近找些木柴,先锋二组的谭超和我负责到溪边捡些石头,用工兵铲挖建灶台;李销龙和朱新贵则把作战背囊中的野炊工具单人锅和盆取出来洗干净,要多烧一些饮用水以做备用。”
分工明确的情况下,干起活来还是很快的,不一会儿功夫猴子竟然真捉到了满满的两大盆鳊鱼,都够二十个人吃的份量了,顺便他和李肖龙在水边把鱼给开膛破肚洗干净了。
我和谭超搞了两个无烟灶台,在这丛林里想要用明火,必须要降低烟尘量,一方面是作战习惯和要求,另一方面如果烟雾太大,就是在自我暴露目标。
两个灶台一个用来烧水,一个用来烤鱼煮鱼汤,幸好从那破竹篓里捡了几盒火柴,加上用蜡烛助燃,不用费多大力气就把灶给点着了。
当天中午,烤的烤,煮的煮,搞好之后,相互轮流替换警戒用餐,最后两大盆的鱼几乎被吃得干干净净。
我原本还想着这么多鱼会吃不完呢,可能大家都饿了的原因或者这种野生的鱼比较好吃,虽然没有盐巴调料之类调味,可做出来的鱼味道却很是鲜美。
我擦了擦嘴笑了笑,心想能够吃得完这么多,也从侧面说明我们这支队伍的战斗力比较强。
吃完之后,每个人都掏出了军用水壶把水给装满了,灭了火收拾了场地,野炊工具洗涮晾干收好,便开始在原地继续休整。
我和猴子则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了下来,从挎包里拿出一包红河烟,给猴子递了一支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去几个烟圈。
难得和猴子再次相遇,此时此刻算是见面这么久才难得独处的机会,经过询问了解我才知道,他的情况和我差不多。
没有父母在身边陪伴的成长总是叛逆更多,能够被送到部队来锻炼,说明在家里都是管不住的,也不好好学习调皮捣蛋的类型。
聊着聊着猴子就在旁边小声询问我:“生哥,你那会儿说告诉我一些事情,告诉我啥事情呢?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说完又把那发丘指环拿了出来。
我看了看周边,其他人都在休息,警戒的战友离我们也远,此时没人注意到我们这边,便也小声对猴子说:“这个东西,我也有一个,其实以前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后来才知道,这东西叫发丘指环。”说完我把我的那枚给拿了出来。
猴子接了过去,对比了一会儿,然后又把我的那枚还给了我,显然他仍然是一头雾水,对此什么也不知道。
于是,我便利用眼下休息的时间,把从来到部队之后遇到的一些诡异事情,包括乔领导和阿娇的事情跟猴子简单说了一遍,同时也详细说了一下偷听到阿娇他们的谈话内容。
关于这枚发丘指环的情况,我也对猴子详细介绍了一下,之前我也不知道这东西的具体来历,猴子更是对此物一无所知。
我边讲猴子在旁边边听的是目瞪口呆,这小子跟我以前一样,对于这些东西哪里会了解过呢,听我讲起来有这种反应实属正常。
只见他低声狐疑的问我:“生哥,咱俩从小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什么牛鬼蛇神、魑魅妖怪的,都不信的,可听你说的这些,我倒也想起一些事情来,有些东西的确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
再者关于盗墓方面,我只在报纸上还有小说里见过,若对比起来的话,那先前我们遇到的几具死尸,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人,会不会他们就是一伙盗墓的?”
我用力的吸了口烟,缓缓的朝他点了点头,对猴子说:“其实再次看到这枚发丘指环的时候,我的想法和你问的问题一样,我也怀疑他们就是盗墓的。
不过这枚指环应该不是他们的,而是从墓穴里面带出来的,要不然为什么没放在身上傍身携带?而是把它包裹着放在了竹篓里?不过这些人都已经死了,是或不是也无法再搞清楚了。”
猴子缓缓的点了点头,也猛抽了一口烟吐了口烟圈然后说:“是啊,现在算是死无对证,咱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不是好人死了就死了,替他们掩埋了尸体已经是厚待他们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抖了抖烟头的烟灰苦笑着对猴子说:“原本我还想着等综合比试结束之后将此事上报呢,看来还是算了吧,就像你说的,咱们能让他们入土为安已是厚待,其余的管不了那么多,也不想管。”
说完之后我又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