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身份本来就是发丘一脉,可当下根本来不及再和他沟通,我只好抬起右肘左手后垫进行格挡,一记重拳接着狠狠的砸到了我的小臂上方。
看来这位双圣手姚师爷确实是尽全力攻击了,我的整条右臂猛的一震随即感觉麻麻的,他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又一摆拳朝着我的侧脸就挥了过来。
面对强有力的连继攻击我只能继续躲闪,尽量不和他硬刚,摆拳打完又是一套拳腿组合,硬是把我逼的连连后退。
我记得有一本《孙子军争》的书中曾有句话:“故善用兵者,避其锋芒,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这句话的意思是在战争中善于用兵的人,会避开敌人旺盛的气势,等敌人疲惫时再进行攻击,从而取得胜利。
眼前我面对的就是这种状况,可能他是对于我身份的怀疑使得这位姚师爷全力对我攻击,我只能防守后退通过时间来消耗他的体力。
盗墓北派双圣手姚师爷姚永旭,他的名号让我想起之前认定他们是野路子的想法完全是错误的,可为何拐子几个人跟他合伙的样子并不像是正规团伙?这中间肯定是有其它原因。
随着时间的推移,猴子有些担心的在身后小声询问我:“怎么样生哥?要不然我也上,俩人直接干他得了,围殴!”
我边继续防守边往后退然后对他说:“不用猴子,你看好自行车就行,我没事!”
此时我已经有了判断,主要这位姚师爷还是对我们的身份问题持怀疑态度,认为我们欺骗他,所以聊着聊着又再次翻脸。
眼看姚师爷的攻击速度明显开始减缓,我瞅准时机躲闪过之后由防守快速变换为进攻,连续几套拳腿组合把他也打退了回去,最后一脚正蹬到他的胸前将俩人的距离再次拉开。
距离拉开之后我忙抬起左手示意暂停,然后喘着气对他说:“我说姚师爷,旭哥,咱俩打来打去你也伤不了我,我也伤不了你,费神费力,何必呢?”
对面的姚永旭此时喘的更加厉害,他抬手仍然满脸怒气的指着我说:“你小子,满嘴跑火车,伤不了你俩我就炸死你们,北派双圣手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说完就从衣服的兜里摸出来一节雷管炸药。
我一看这家伙真要下死手连忙摆了摆手对他说:“你别这么冲动啊,我哪里满嘴跑火车了?我们就是发丘一脉的,怎么会骗你不成?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个!”说完我把发丘指环从兜里掏出来举在半空对着他指了一下。
姚永旭握着手里的雷管炸药缓缓的放了下来,然后指着我手里的发丘指环一脸不可思议的说:“怎么可能?发丘一脉早就绝迹了,明朝永乐年间发丘信物也被尽毁,你手里拿的是仿制品吧?”
我看这位姚师爷还是不相信,于是我满脸诚恳的对他说:“你前面说的没错,发丘一脉确实早就绝迹,但发丘指环信物却并没有全数尽毁,就像那些珍贵的陪葬品一般总有再次流传于世的那天。”
“我手上的这枚发丘指环绝对不假,可有一点我也不否认,身上的盗墓本事并没有得到发丘一脉的传承,所以我十分仰慕你这位北派高手,要不然也不会把这东西拿出来证明身份。”
“你若还是不信可以借手一看。”说完我把发丘指环朝他递了上去。
姚永旭皱着眉再次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随后缓步上前接过了我手中的发丘指环。
他把发丘指环拿在手里仔细观察了许久,表情由质疑慢慢变成了吃惊,之后才又把发丘指环递回给了我。
我把发丘指环收了起来随后微笑着对他说:“怎么样?我并没有骗你吧?还说我跟你胡扯。”
姚永旭听我说完表情略显尴尬,随后也忙笑着对我说:“东西确实是真的,真没想到啊,算是我错怪你们俩了,但你们只能算是挂个发丘的名头,就像你刚刚讲过的,你们并没有发丘一脉的真本事。”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突然又变得严肃起来,然后抬手指着我又说:“事情是一码归一码,你们的身份没问题,可我那批货肯定是被你们黑掉了!”
我一听姚永旭又提起黑掉他们的货,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刚准备开口说话就见他朝我摆了摆手又无奈的说:“罢了罢了,就算你们俩黑了我的货没有证据肯定也不会跟我承认的,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那批货就当是我北派姚师爷送给你们发丘一脉后生的见面礼了!”
猴子在旁边扶着自行车听他说完满脸疑惑的看向了我,我此时心里也感觉到十分的尴尬,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于是我忙敷衍的对姚永旭说:“姚师爷,不对,还是叫你旭哥比较顺口,事呢咱们没证据就不再讲了,今天算是以武会友,我们俩初出茅庐经验不足,日后有机会还需要向旭哥多多学习。”说完我拱手向他施了个礼。
姚永旭连忙朝我摆了摆手,随即咧嘴笑着说:“我是最讨厌这些凡俗礼节的,不过,许老弟你可真会打马虎眼,货的事就此翻篇了,既然有缘咱们仨就去喝两杯,边喝边聊,算我请客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