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跟背后的人接头,不行的话,就打算顺着他这条线把背后的人找出来,结果刚子却说别的事情他一概不知。
至于通过接头这条线也不行,因为刚子说那人给了他最后一笔钱让他尽量拖延我们的时间,之后就再没联系过他。
于是我一脸的严肃的对刚子说:“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拐子和老罗是不是被你杀死的?”
刚子听到我的问题顿时就呆愣住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从他的表情我已经明白了事情就是他干的。
我朝猴子使了个眼色准备把他给绑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巷子里传来 “噼里啪啦”一连串的鞭炮声,同时一阵人群骚动声也传了过来。
我和猴子被这突然的骚动声吸引了注意力,同时立马担心起阿娇和阿紫两个人的安危,连忙朝巷子的方向张望。
就在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王大刚竟然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家伙头也不回的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逃跑了出去。
猴子刚想转身去追我连忙拦住他说:“先不要管他了,这阵骚动来的有点奇怪,有可能是这王大刚被我俩抓住,他背后指使的那个人已经知道了,我们赶紧去看看阿娇和阿紫那边是不是出事了。”说完,两个人拔腿就朝巷子里跑去。
跑到巷子里一看,此时人头窜动地上散落着一大片爆竹爆炸后的碎片,我连忙问旁边的大爷刚刚是怎么回事。
通过大爷一说我们俩才搞明白,刚刚突然在人群之中不知道被谁燃放了一大挂长鞭炮,有好几个人离的近都被炸伤了。
弄明白之后我跟猴子赶紧跑着去寻找阿娇和阿紫,直到看见她们两个人无事才放心了下来,阿紫见我跟猴子不停的喘着气,忙问我俩:“你们是怎么回事?这么着急一直喘着气。”
我怕猴子说穿帮了,连忙对她说道:“我俩刚刚也在这附近,突然听到爆竹爆炸的声音担心你们两个的安危,这才赶紧跑着找过来的。”
我话刚说完阿娇便“咦”了一声,然后指着我跟猴子说:“你们俩怎么还换了一身行头?一人还戴了顶帽子?”
我见阿娇对此产生了疑惑连忙笑着对她说:“刚刚出来之前我俩又换的衣服,怕外面太冷,所以就又多戴了顶帽子。”
我话说完不等她接着再问,防止穿帮连忙反问她们:“你们俩怎么样?有没有得到些有价值的线索?”
阿娇听完和阿紫对视了一眼,然后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对我跟猴子说:“肯定有的,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回去再聊。”
我跟猴子听完看来打探消息果然有戏,忙朝她俩点了点头,几个人随后一前一后的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我们也趁着早市买了些吃的还有中午的菜,总共买了好几大兜,不然在宽叔家白住就算了,白吃白喝啥也不干总是过意不去。
到家已经接近中午了,宽叔和刘姨已经提早回来了,刚好买的有菜我就跟他们说我们几个人去逛村里的早市了,免得他们起疑心。
吃罢了午饭,宽叔和刘姨就去午睡了,下午地里还有活要干,我们四个人则在房内简单开了个小会,让阿娇和阿紫讲一讲她们所得到的线索情况。
古桥下的古石确如宽叔之前所说,是从洪泽湖上游的一处决堤处捞出来的,决堤的位置虽然经历了几百年,果真还是寻出了蛛丝马迹。
据传那年是连降了数月的暴雨,才造成湖水泛滥,古桥村与周营村的交界处发生了坝堤决堤,幸好冲出的水流最终并道于临近的河道,才未造成严重后果。
之后坝堤修复才从坝后冲出的土坑中捞出了这些古石,最后因为石头上散发着怪异的味道无法用来建造房屋,所以才被用于封桥蓄水。
听到这里,我们才明白过来,那么接下来的方向就更加明确了,我们此行表面所打的旗号就是检验水质,现在完全可以利用这项工作,到湖边再走上一遭。
由于昨天晚上四个人半夜爬起来到古桥探寻信息,结果都被折腾的不轻,回来后基本没休息好,商量完之后就各自回到了房间休整,准备第二天一早出发,前往村边临湖的位置查看。
这一觉睡起来太阳都已经下山了,晚上吃罢饭之后,便跟宽叔和刘姨说了一下明天我们将要外出的情况,可能白天就回不来了。
顺道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一百块的钞票,以表示留我们暂住的感谢。
宽叔见我突然掏钱出来便一再的拒绝,最终还是熬不住我和猴子的热情,才算勉强收了下来。
这两百块钱对我跟猴子现在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但对宽叔他们来说是几个月甚至大半年的积蓄,那时候平常口袋里都装的是几毛几块钱的,连十块的都很少,这也算是我们的真心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微亮我们四个人就爬了起来,收拾好东西见宽叔和刘姨还没起床,便背上东西提上装着黑皮的箱子悄悄的离开了。
这天早上雾气变得特别重,能见度不到十米,冬天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