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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年圣仪不禁有些失神地望着自己那只空荡荡的手,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似乎心中正涌动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贺兰蔚然则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两人之间的这番互动,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似笑非笑地对何燕亭说道:“燕亭啊,你就老老实实地告诉孤吧,难道你当真不喜欢他这般绝色?”
何燕亭轻轻地耸了耸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而又不羁的笑容,说道:“不过是欣赏罢了,所谓爱情于我而言无足轻重,唯有专心致志地搞事业方为重中之重。今日,我能够轻而易举地从他手中夺过这杯酒;那么明日,我亦有能力将他梦寐以求之物尽数抢夺过来,其中甚至包括整个北蒙的势力!”
说罢,何燕亭毫无顾忌地点明了她与年圣仪此次前来的真正意图。
贺兰蔚然听闻此言,心中已然明了,但她并未表现出丝毫惊讶之色。毕竟,以她的聪慧才智,对此早有所察觉。
然而,此刻她的脸色还是逐渐变得冷淡起来,目光坚定地直视着何燕亭,斩钉截铁地道:“北蒙,永远都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家!任何妄图侵犯我们主权的人都必将遭到坚决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