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人胡乱扇了两下笑道:“以后有机会再解释,先带符叙回去吧。”
“来这边就问了句话,那个什么幽冥匠,你俩有办法啦?”银竹转了下身,背起了符叙。
“嗯,现在确定了,幽冥匠只是表相,掩人耳目,真正的关键,应该就是那天送你扇子的那位。”
说罢,四人又开了道法门,出了醉生坊。
界外晨曦初绽,看着背上符叙醉地正酣,银竹决定走路回去。
四人走后,醉生坊门又被唤醒,睁眼一瞧,颇为不耐:“回来了。”
来人嗯了声,提剑进了醉生坊。
“三七?老九?老薛?十七娘?”进门唤了几声,只有刁九郎一人出来应声:“老薛你又不是不知道,叫他也是白叫,十七娘喝醉了,三七陪着她。”
“今日,有客来?”
“有。”
“是何人?”
葛三七闻声立马出了屋门,趴在栏杆上朝下喊到:“悯生?你回来啦?你真的按坊主说的,把那些人都杀了?”
华悯生面上波澜不惊,回了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