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晚重复着司空璟玙的话,旋即淡淡笑了:“司空先生又怎么知道,我不是你被人设计里的一环,如果可以,我比谁都想更正那一夜。”
如果司空璟玙不是她的老公,如果提前知道司空是回来跟她离婚的,时晚那晚绝不会被动跟他发生关系。
“你这话什么意思?”司空璟玙瞳孔骤缩,眸中闪过危险,难道那晚酒里的药不是她下的?
更正?
跟他发生关系,难道很令她耻辱?
多少女人想爬他的床都没机会,她成功上了他的床又在后悔些什么!
时晚也不能说药是司空奶奶下的,那无疑是在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
时晚迎视司空璟玙目光,语气平静而坦然:“我没有什么意思,之前发生的事,我无法向您细致解释,不过司空先生可以放心,我已经结婚了,不会再对你纠缠不清。”
“你......结婚了?”
司空璟玙眼底的震惊不是假的。
所以那晚并不是她的第一次?
那床单上的血......是他第一次没有节制,猛得将人弄出血了??
“是。”
听到时晚的答案,司空璟玙悬疑的心终于还是死了,他司空璟玙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有夫之妇。
可她那晚的反应明明很生涩,完全不像一个身经数战的人妻该有的反应。
司空璟玙视线移到时晚手指上,她的手上很干净,没有任何首饰,更没有已婚人士的象征性物件--婚戒。
而时晚心想,她这么说,司空璟玙总能相信她的话了吧,以后就能各走各的互不干扰了吧。
像司空璟玙这么高傲的人,又怎么会自降身份与一个有夫之妇纠缠不休呢。
司空璟玙审视着眼前的女人,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的低笑:“你真能演。”
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