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又想起他是要帮兄弟说好话的,怎么反倒被时晚给洗脑了呢!
穆泽渊甩甩头,又继续说道:“时晚你听我跟你分析啊,你可千万不能这么想,这和傍大款无关,只是假如傍上司空,你不是少奋斗十年二十年的事,而是少奋斗一辈子的事啊......”
\"穆泽渊,你够了!\"
穆泽渊还想再pua时晚,司空璟玙却凶狠打断他。
司空璟玙冷冷扫了穆泽渊一眼,转身走近时晚,放轻语气:\"晚晚......”
无法沟通的时候,就放弃沟通,人与人相处的原则是,她和他不同,但都没有错,若无共鸣,沉默即安。
唯恐司空璟玙又说出什么执迷不悟的话,时晚及时打断他:
“司空先生我们没那么熟,你还是叫我时晚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时晚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空璟玙准备好要说的话刚到喉咙,只能全咽回肚里,望着时晚的背影,心里涌起无尽的涩意。
穆泽渊望着司空璟玙失落黯然的模样,拍拍他肩膀,宽慰:
\"就许你对人家冷,不许人家对你冷啊,你冷了人家四年,不得再慢慢捂热她的心,不然人家怎么知道你有多少诚意。\"
司空璟玙却仿佛入定般一动不动,穆泽渊摇摇头,\"追妻之路,漫漫其修远兮,哥你慢慢追吧,我回去了。”
说罢,穆泽渊转身离开,留司空璟玙一人在原地思考人生。
时晚中午下班回家,刚进门,时父时母已经等在门口,二老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
这可是他们的女婿第一次上门,也是......他们的大儿子第一次回家,时父时母怎么可能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