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眼神肯定的说道,她死的早自然不知道安陵容的心机到底有多深。
“华妃妹妹,你觉得安常在会如实交待吗?”
“再者言,就算交待了,如今欣贵人是顺利产子,也没有闹出什么人命,皇上不会对怡妃有什么过重的惩罚。”
“而且说不定皇上还正在怡妃的床榻上感激她呢,欣贵人有孕以来一直都是由她照拂的,如今产子你觉得皇上会惩罚她吗?”
眉庄自然是知晓安陵容的为人,只是如今欣贵人是顺利产子了,多说也无益。
再者说了,不管是安陵容还是宜修,于她而言都不甚是重要,她也不可能见一个杀一个。
她最想或者最想惩罚的至始至终便只有一个人,那便是皇上。
至于其他人,有的是法子,若是用上了最痛快的死法,那便是对她魂穿纯元的最大的不尊重。
她想将皇上曾经的经历复刻在自己的子孙身上,不管是欣贵人产子还是谁产子,产子的人多了,能够生孩子的人也就显得不那么金贵了。
再说宜修,不过是个下不了蛋的母鸡,要想整她机会多的是。
-延禧宫-
安陵容回到寝殿后,还是有几分惊魂未定。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宜修连累到,也不知道她今后还要不要跟随宜修。
“宝娟,快将安神香点上。”
原本她以为欣贵人的胎是保不住的,她前些日子明明送了她一块含麝香极重的香料,竟然分毫会将她伤到。
这一点令她十分不解,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原因。
“小主,今日好不容易见到皇上了,怎么也不多说几句话啊?”
宝娟有些惋惜的说道,她家这位小主都进来三四个月了,竟还没侍寝。
“人微言轻,我不过只是一个常在罢了,再说今日那情形,皇上怕是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
“小主日日都去储秀宫给怡妃娘娘请安,她也不说帮帮你,只管自己将皇上拉了去。”
“她还不是是一个极度需要恩宠的,况且如今她宫里的欣常在都生了皇子,她更加注重要稳固她的地位了。”
“那小主呢?要不去求求沈贵人?”
“算了,沈贵人压根儿也是没将我当做姐妹的,我又何必去讨那个嫌。”
安陵容的每一句话都精准的打击了宝娟,她只得悻悻的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