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年世兰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将饶有趣味的目光落在了安陵容的身上,叫安陵容不自在了好一会儿,但却依旧不改理直气壮的模样。
“今早去瞧了眼富察贵人,眼睛都哭肿了,当真是个可怜人。”
“竟然会在自己宫里流产,当真是闻所未闻。”
齐妃一边同情的口吻述说着,一边将安陵容便是始作俑者的这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只是可惜了这富察贵人,昨夜流产皇上竟然还宿在了安常在的宫里,可见安常在对于皇上有着别样的吸引力,叫皇上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顾了。”
齐妃的话语攻击力越发强了几分,只是大家都知道她就是这样的一张嘴。
何况富察贵人流产这事,任谁看来都和对面的安陵容脱不了干系,不过造谣一张嘴,有没有证据都没有关系。
“齐妃娘娘说的是,昨儿个上午富察贵人在这奚落了安常在好一会儿,难保这安常在不会怀恨在心。”
“倒是苦了淳常在了,头次侍寝就被别人将皇上招了去,哎……”
欣贵人也是一句实话一句实话往外蹦,说的是实话却也是剜人心的刀子话,只是这刀也不一定剜的进。
“还好皇上没回来呢,我都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走的,要不是一早醒了敬事房的公公说起,我还只以为皇上去上早朝了。”
淳常在一脸的天真,嘴里的点心都还在嘴里不停的翻滚着。
齐妃看着淳常在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后又有些嫌弃的啧啧了几声。
倒是有几分傻人笑傻福的样子。
“还是这淳常在心胸宽广能容人哪,要是换做其他人可不得委屈的哭上两天三夜啊。“
丽嫔这话说的不能说有一个月的醋,倒是像那三五年的醋罐子打翻一般。
咋听像是为了淳常在出头,不过是觉着安陵容将她应有的恩宠夺去了罢了。
“是啊,若是嫔妾也有几分淳常在这样的心胸,也不至于日日守着那窗檐苦等了。”
一旁的曹贵人也附和道,原本万箭齐发的靶子是安陵容,却不知什么时候将这靶心对准了淳常在。
只是这淳常在只顾着吃眼前的点心了,昨儿个为了侍寝教养姑姑都不许她吃午饭和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