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感觉稳固了才又往上爬。
上了屋顶周知先把高筒水靴换成回力球鞋,然后伏低身子,探头看了看对面的西厢房,见黑沉沉的,又缩回身子。
开始轻手轻脚的把屋顶瓦片收进空间,收出一个大约四五十厘米见方的洞后,发现里面还有檩条。
檩条间的间隙,根本不够自己钻进去,顿时有点傻眼。
觉得自己实在是蠢,瓦片才多宽,架着瓦片的檩条间隙怎么够自己装进去?
空间里倒是有小钢锯,可这夜深人静的声音会很大。
麻蛋,大意了。
从天花板上看屋里面有什么的计划失败了,只得又把刚刚揭下的瓦片依次放了回去。
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三点。
看着西厢房仍是黑黢黢的,周知心一横,管他娘的;
直接把竹梯收了,又从东厢房屋顶直接放到四合院中。
就这么大明大晃的下到院中,顺手收了梯子,拿出电筒照了照脚下,来到西厢房窗前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有低沉的鼾声传来,老头睡得很香,非常的nice。
来到正房,从空间书桌抽屉里拿出自制的开锁工具,带上线手套。
一把挂锁而已,能费多大劲。
三分钟后,‘啪’的一声,锁已经弹开。
轻轻推开右边半扇门,竟意外的没发出什么声音。
打开电筒透过门缝看了看里面,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但就如李银刚所说,确实有一股粮店里才有的味道;
一侧身进了正房,回身掩上房门。
先朝西屋走去,进了西屋,里面的粮食味更浓了。
到处空荡荡的,只有屋角用黄油布盖着什么东西。
揭开油布,下面堆放着五个白色的布袋,上面有红字写面粉,下一行是50斤,和粮油店里装面粉的口袋是一模一样的。
周知伸手捏了捏,细细的,又凑近闻了闻,确实是面粉的味道;
原样盖好油布,又向东屋走去。
东屋里空荡荡的,啥都没有。
周知心中有点疑惑,不应该只有那么一点,而且粮库里应该没有成品面粉,应该都是没磨过的麦粒吧?
想起东厢房还没看,便轻轻出了正房,又把锁正面朝外锁好,和之前一个样子。
顺利打开东厢房,才一推开房门,这里面的粮食味更浓。
缩身进了屋内,打开电筒,不由得暗骂一声,这些硕鼠。
东厢房的左边堆满了鼓鼓囊囊的麻袋,下面垫了防潮隔板;
足足垒了六层,近两米高,麻袋与天花板间的距离不足一米。
也不知装的什么,估计不下百八十袋;
右手边亦是如此,堆满了麻袋;
只有正面的袋子五花八门,有麻袋、白布袋、还有霓虹装尿素的袋子。
有装得鼓鼓囊囊的,有只装了半袋的,袋口却都扎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