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浑小子!即来侍读,便理当专心听课,在老夫课上如此大打瞌睡,你将老夫颜面置于何处!你看人家贾公子,虽听不懂老夫的课,都仍旧如此拿着书勤勉专研学习!”
“哦?”傅秦翊一挑眉,桃花眼流露揶揄,一侧身扬声悠悠道,“贾公子如此勤勉好学,实在难得,在下惭愧不已,看来在下要好好向学习啊!是吧,贾公子!”
“啊?”贾文铭一擡头,面前的书顿时倒了下来,睁了睁朦胧的眼,一抹嘴边的口水,一脸迷茫,“什么?”
傅太师见此不由脸更黑了。
傅秦翊一笑,悠悠道:“在下说要向你学习!”
“哦!呵呵!哪里哪里!”贾文铭又用衣袖抹了抹嘴角残馀的口水,不知所以的傻笑道,脸上的红印还依旧可见,白色的粉已被蹭得这里白一点,那里黑一点,整张脸惨不忍睹。
众人一脸黑线……
傅太师收回在他脸上目光,选择直接无视,咳了咳道:“我们继续刚才的课,上面那句话的意思是指圣人是没有私心的,没有对于善良的人,我善待于他;对于不善良的人,我也善待他,这样就可以得到善良。对于守信的人,我信任他;对不守信的人,我也信任他,这样可以得到诚信。”
“晚生有异议!”傅秦翊懒洋洋地举起手道。
傅太师一瞪眼道:“你又有何异议?”
傅秦翊站起身,悠悠道:“晚生认为这句话不应如此解释,应为圣人没有自己的意愿,而以百姓的意愿为意愿,百姓认为善的,赞许之;百姓认为不善的,不称赞之,这样才可以得善;百姓认为可信赖的,信赖之;不可信赖的,不信赖之,这样才可以得信。圣人身处天下,收敛谦让,清静无为;圣人治理天下,浑朴无欲,不得而得。百姓都是他的耳朵与眼睛,圣人无不神态怡然,安闲自适。”
傅太师一噎,微微尴尬:“先贤和书上并非如此解释的,而且你这解释有些偏颇,有引申之意,善应当解释为善待,而并非称赞!”
凤轻歌也站起身道:“尽信书不如无书,朕觉得傅公子所言在理!不过这前面一句当为圣人以百姓的意愿和心为准,并非圣人没有自己的意愿。所以傅老先前解释的也有理可循。”这番话便是为傅太师找台阶下了。
傅太师缓了缓脸色道:“大家对此论议可还有何其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