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柠要走，被顾观南拉住了。还问多少。
元柠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我自己洗干净就行了。而且你们也不是故意的。”
看看，她多通情达理。
“我故意的。”
“观南你……”
许川有些不满的看着顾观南，人家一个女生，如果真是故意的就有些过分了。
“……三百七。”
元柠身上的外套是打折买的，折后一百六。
故意说的原价。谁让他犯贱的。这么恨自己，路过都要被砸？
“还有奶茶，店里原价十六，虽然我是员工免费领的。但是也是员工福利。我觉得你得一次性赔偿。”
顾观南拿了手机出来。本来想微信转账，转完才发现是小红点。
微信号还是以前加的。元柠那时候想加霍棋微信，就全部加了个遍。
不过其他人是最近删的，这货，元柠早删了。
顾观南拿着手给她看了聊天界面。元柠有些尴尬。
“你扫我好了。”
元柠调出了收款码。
对方扫完付了四百。元柠也没客气，人家有钱。让他花呗。
“我回宿舍了。”
“快回去洗洗吧。”
“嗯。”
许川人其实还挺不错的。其实他们也没怎么说过话。不过许川人不会像其他人一样说自己闲话。所以元柠对他印象还不错。
看着元柠走了。两人往回走。许川还在说他那样不对。顾观南没说什么。
元柠连续一个月没有回家。没有找过元樟要生活费。元樟也没给。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元柠主动要生活费的。
但是卡里还有钱。而且她现在又开始做小生意了。
网上买了不少小东西，周末就在学校后门摆摊卖。
还遇见了一个熟人。
沈钰也在。而且看他和摊子边上其他人挺熟悉的。
不过人家卖的是他做的什么笔记。不知道记录的什么。还不便宜呢。
元柠今天来摆摊就在他旁边坐下了。
主要自己的东西不好卖。她进货了一批头饰。
想看看他怎么卖的。
人家全程不是看书就是看手机。一上午来了三个客户，卖了五本笔记，一千多块到手了。
人比人气死人。
元柠旁边的是个卖冰糖葫芦的大爷，元柠买了两串水果的，凑到沈钰身边。
“请你吃一串。”
“不用。谢谢。”
“你吃吧。你拿着。”
元柠愣是塞他手上，他不愿意，干脆把最上面的一颗草莓沾到了他嘴唇上。
沈钰才一脸不满的看向元柠。
“你不如说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你带我做生意。你的东西卖的很好。”
“抱歉，没时间。”
“……那我以后能继续在你边上卖么？”
“随你。”
“谢谢。”
元柠也没客户，干脆就坐沈钰身边嘎吱嘎吱的吃起了自己的糖葫芦。吃完抬头发现男人手里的糖葫芦还没动，而且没有放的地方，一手拿着，一手想翻书都不方便。
“你不喜欢吃糖葫芦么？”
“不喜欢。”
“……那你把最上面那颗草莓吃了。其他的还给我吧。”
沈钰听完，可能思考了一下，才张嘴咬了最上面的那颗，元柠接过糖葫芦。嘎吱嘎吱又把剩下的吃完了。
“很甜很好吃啊。你怎么会不喜欢吃？”
“你来客人了。”
“……！”
元柠一下午就卖了十几块钱。
灰溜溜的又去兼职了。
只是元柠和沈钰一起吃糖葫芦的视频被传到学校贴吧上去了。只有视频没有声音，大家看见的就是一串糖葫芦两个人吃。
还配文法学系的高材生被猪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