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情绪问道。
伊莎贝尔深深看着马羿，回答道：“是！”
“莱伊娜大人是这样说，也是这样做。”
“直到真正死亡的那一刻......”
“我明白了。”
马羿声音有点低沉。
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东西已经失真。
“你们想要阻止世界被破坏，只能变得更强然后消灭魔王，消灭魔族。”
马羿看着表情严肃的伊莎贝尔，“是这样想的吧。”
“没错！”
伊莎贝尔点头表示肯定。
这是她们数代精灵女王所追求的，并为之奋斗一生的伟业。
“机械武器也好、克隆技术也好，甚至是利用世界树的力量达成灵魂循环也罢，你们不断研究、不断发展，不断挑战生命的底线，就是为了这个？”
在马羿口中，伊莎贝尔听出了他对整个精灵一族的否定。
虽然不多，但触犯到她最珍视的东西。
“是这样那又如何！”
伊莎贝尔愤怒起身，将椅子撞倒。
右手抽出长刀指向马羿，“收回你大不敬的话！”
马羿的说法伊莎贝尔自然不能接受。
如果认同。
那她们精灵一族这么多年的付出算什么？
那些为之奋斗的历代精灵女王，那些愿意牺牲自己生命的原生种们，岂不是全都像个小丑？
“抱歉抱歉。”
马羿急忙道歉，“我收回之前那句话。”
精灵一族会变成这样他能推论出原因，所以很痛快的收回了冒犯智宇。
毕竟，她们这样也不算走错道路。
只是弄错敌人罢了。
见马羿如此表态，伊莎贝尔也冷静下来再次坐下。
“你知道吗？”
马羿重新打开话题，“我前不久刚从魔域回来。”
“怎么说呢......”
“算是把魔王杀了一次吧。”
伊莎贝尔露出震惊的表情，想要开口但却说不出话。
因为她虽然因为灵魂磨损失去了部分记忆，但智商没有问题。
“你是说，魔王并非不可战胜？”
经过长时间消化马羿话中之意，伊莎贝尔才慢慢开口说道。
“是的。”
马羿点了点头，“魔王那家伙算强，但实际上和你差不多。”
“如果算上其他战力，魔族那边远远比不上你们这边。”
沉默。
白色空间内，落针可闻。
整个精灵一族无时无刻不在奋斗，结果到了现在却得知魔族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完全不是对手。
这让伊莎贝尔不能接受。
“不可能！那个家伙......”
伊莎贝尔声音突然拔高几度，但很快下降。
“还在.....那里。”
马羿低声回应，“他真的是魔族吗？”
“你们一直想要战胜的存在。”
马羿仿佛知道什么，说出来的话直击伊莎贝尔内心。
后者猛的抬头看向马羿，眼神之中满是疑惑。
“我是禁忌触犯者。”
“原来如此。”
伊莎贝尔听过这个称号。
“难怪你有权限，还知道那么多事情。”
还如此强大。
后半句伊莎贝尔没有说出口，但她已经明白马羿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