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风有些太过阴冷了。m.moxiangshu.com
站在别墅外面,醉醺醺的傅征斯格外烦躁又抬脚踹了这大门一下。
“草,”他拧着眉,脸色阴沉又难看的看着这栋寂静的别墅,“特么的,人呢!滚出来开门!”
该死的。
本来庄园其他的大门傅征斯都能直接通过打开,但独独这一栋不行,这一栋在庄园最角落,傅征斯最开始就遗忘的地方,也是设施最落后的地方。
他本来是想折磨苏布布的,倒没想到现在折磨起他来了。
太冷了,身上外套刚才又给苏南哲拿走,早知道就不逞强,给自己现在冻成狗。
傅征斯吸溜了一下鼻涕,蹙眉看了一眼别墅的窗户——奇怪,蒋荣说苏布布喝醉先回去休息了,怎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不成回来的路上就睡在哪个角落了?
傅征斯往后退了几步,又狐疑的盯着别墅看了一会,确定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后,烦躁的“啧”了一声,随后伸手掏出手机。
“苏少爷这栋别墅来个人,顺便再带点人在庄园里搜一遍,看看苏...看看有没有人醉了随便躺哪就睡了。”
“今天晚上太冷了,我可不想等会庄园里闹出人命,快点查。”
傅征斯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他也不是什么犟种,这栋别墅太偏,人来开门也要好一会,省的等会给自己冻死了 ,傅征斯就打算自己先去找个第二避一避风。
路上傅征斯嘴里也没停下逼逼叨。
一会说:“烦人精冻死你得了。”
一会又说:“别让我找到你,找到看我揍不死你。”
傅征斯的嘴就没个消停,不过话说是这么说的,一路上他还是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在找什么。
直到他经过北门门口的时候,突然,有汽车发动的轰鸣声在傅征斯的耳边响起。
傅征斯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扭头看去,是一辆黑色的加长车,车身融入了夜,以至于傅征斯并没有看的太清楚,那车就不见了。
黑色的隐私车窗后面,一双阴沉的眼睛在傅征斯的身上停留了一秒,随后便移开,落在手心里躺着的一张被烟灰烧卷边的照片上。
照片应该是偷/拍的,照片里的男生并没有看镜头,他手里拿着一个冰激凌,嘴角挂着奶渍,身侧有人,他张着嘴似乎在对那个人笑。
在笑什么呢?
商牟洲微微眯眼,目光死死的落在照片上男孩嘴唇上良久,随后舔了舔嘴唇,视线从上面移开,伸手将口袋里的“糖”拿了出来。
今天已经吃的够多了,但商牟洲一见到苏布布就忍不住。
不然也不至于失误了那么多次,让苏布布发现了端倪,只能祈祷苏布布明天睡醒的时候能和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忘掉。
不要记得,‘傅征斯’对自己做了什么。
糖盒是专门定制的,外形和普通的小铁盒没有什么区别,只有商牟洲自己知道铁盒里面的“糖果”的与众不同。
本来想吃两粒压一下不可言说的情绪,但没想到打开却发现里头空空如也。
商牟洲微微蹙眉,点了一下座位边上的触屏。很快前座的隔板下落了一点,跟着的李叔看了过来:“商先生,需要做什么?”
“备用的‘糖’你那还有吗?”商牟洲说着闭了闭眼,心下的欲念翻涌,太阳穴胀胀的,他满脑子此刻都是苏布布,有些忍不住。
捏着手心照片的力道重了一些。
李叔看着商牟洲的反应就知道他说的‘糖’是什么了,但老夫人说了,让商牟洲戒掉吃这个‘糖’的习惯,不然长时间吃不去发泄的话,可能未来会阳痿,影响她抱乖孙孙。
这可不行。
于是李叔只思考了两秒,随后假装翻了翻周围,扭头对身后的商牟洲说:“商先生,‘糖’没有了,要不商先生先忍一忍,这个也不能多吃的,会......”
商牟洲听不下去了,他烦躁的把隔板重新升了上去,随手捞过苏布布穿过的那件大衣。
等到车后座又重新归为平静,商牟洲磨了磨后槽牙,把捏在手心里的照片又摆到了自己面前。
看着照片上的人,照片上的唇,照片上的奶渍。
商牟洲的脑海里全是在那栋独栋里,苏布布软呼呼倒在自己怀里,不安分的和自己亲亲的画面。
苏布布的嘴唇很软,很湿,每每商牟洲欺负狠了,他就会眼眶翻红,哼哼唧唧的,也不拒绝,就抓着他胸口的手会挠他两下。
像小猫在踩奶。
很可爱。
苏布布还说想要“尝尝”,他这个笨蛋连那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就要“尝尝”,自己不给他,还要生气。
那小手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