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在商牟洲说完话后,他也只是摇了摇头,又往角落里躲了躲。
“不用了,”苏布布小声说,温柔的对着商牟洲笑了笑,“我不太舒服,等你和他聊完瞧见好。”
这话苏布布没有骗人,他确实不舒服,刚才脚踝的滚烫苏布布还以为是药膏的作用,可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那热量的丝毫没有减缓的意思,反而更强烈了,烧到了苏布布的心头。
苏布布很想和商牟洲说,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
毕竟让人家送自己过来已经很麻烦了,自己还是不要再给商牟洲找事。
商牟洲听苏布布说不用,略微有点遗憾的说了一句:“好吧。”
随后给苏布布拉了一下隔帘。
他起身走到了陈越的身侧,低头从他手里接过了自己的报告,然后说:“他在这里的事情,你也装不知道。”
“嗯?明白吗?”
陈越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说了一声是。
很快,房间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在苏布布捂着胸口蜷缩着忍着身体的难受小声呼吸的时候。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隔帘外,传了进来。
“牟洲,你在这啊。”
苏布布的身体瞬间一僵,他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了隔帘。
光影落在隔帘上,他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倒映在上面。
那身影苏布布太熟悉了——是傅征斯。
来找商牟洲的居然是傅征斯!
没由来的,苏布布屏住了呼吸,心头莫名有些害怕。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但是他此刻确实格外恐惧外面的人发现自己。
为什么傅征斯会来这里?
是商牟洲告诉他的吗?为什么不和自己说?所以傅征斯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吗?
但很快疑惑就被解答了。
外面的傅征斯往里头瞅了一眼,没看见有什么,自然的靠在门边,冲商牟洲笑笑:“来拿药的?一个人?”
商牟洲点头,冷淡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嗯。”
也不知道回的是哪一句。
不过傅征斯自然的当做 商牟洲是回的他两句,没多想就回:“不是刚来过,情况又严重了?”
傅征斯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则落向了他边上的陈越,带着点审视的意味蹙眉:“怎么回事?”
陈越被他这眼神盯的,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是有点,不过还好在可控范围,商先生不是有了喜欢的人了吗?情况稍微严重了一点也是正常的,不过傅先生如果能劝劝,让商先生和那个人可以修成正果的话......”
陈越咳嗽了两声:“情况或许会好很多。”
傅征斯扬眉,显然没想到,会听见想陈越这话,随后饶有兴味的看向商牟洲:“哦?牟洲有喜欢的人了?”
“谁啊,我见过吗?什么时候带来我看看?怎么都没和我说,不讲义气。”
说着他还伸手捶了商牟洲肩头一下。
商牟洲侧目看了一眼傅征斯的手,没什么情绪的收回了目光,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根雪茄,自然的叼在了嘴里。
傅征斯往他那根雪茄上多看了两眼,微微蹙眉。
好像有点眼熟?是当时苏布布给他点的吗?
不过很快傅征斯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商牟洲留苏布布给他点的雪茄做什么?又没什么必要。
商牟洲知道傅征斯在想什么,嘴角勾了勾,说:“你见过的。”
隔帘后面的苏布布一顿,莫名有些紧张。
傅征斯更惊讶了,眨了眨眼睛:“我见过?不能吧?谁啊,我居然没有印象。”
商牟洲瞅了傅征斯一眼,没说话,只是点燃了手里的雪茄,抽了一口。
房间里,一瞬间溢出了淡淡的烟草味。
这烟的味道也熟悉。
但傅征斯还是忍住了问商牟洲的话。
良久,在商牟洲抽完了一口手里的雪茄后,才不紧不慢的回他:“你没印象不是正常,眼里只有那个.....苏南哲?”
商牟洲说这话的是,最后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不知道的以为他在说给谁听。
傅征斯有些好笑,咳嗽了两声:“你又不是不知道,苏南哲我可是喜欢了那么多年。”
“嗯,”商牟洲收回了看他的视线,状似无意又问,“你来医院是做什么?”
“你昨晚喝的可不少,你那个苏南哲呢?”
这是傅征斯第二次提起苏南哲了。
傅征斯没听出他话里的不对劲,自然的哦了一声:“就是因为他,本来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