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时候,比前三年加起来都多。
沈钰收回目光,放在桌上的手轻轻蜷起,面上露出悲戚之色:“祖母说的我都懂,可我就是不明白。我分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何却是这么个结果……”
刘氏心有所感,想到自己这浑浑噩噩几十年,无奈地轻笑一声:“孩子,很多事与你做的是对是错无关,只与你遇到的是什么人有关。”
她说着扶着膝盖站起身:“该说的我都说了,往后我不会再来了。要怎么选,你自己决定吧。”
说罢便往外面走去。
沈钰看着她的背影,待她快走出房门,这才道:“我可以和离,但章家要归还我所有的嫁妆,一个铜板都不能少。”
刘氏一怔,片刻后露出个欣慰的笑容,就这么背对着她回道:“好,我去与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