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连通每个院落,院落之间以湖景相隔,地下设有暗渠,所以整个府内的水系是相通的。”
“果真是大户人家,这湖景快赶上一间院子大小了。”刘舞起咂舌道。
应如是走走停停,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东西两院已经收拾妥当,将军可以入住。北院偏僻,不宜住人,可以给将军练武。”蒋管家说道。
“既如此,我和舞起就住东院吧。”应如是说道。
管家看向二人的眼神带着一丝耐人寻味,刘舞起立马一个肘击攻向应如是,讪笑道:“将军的意思是,我们在军营里同吃同住惯了,东院这么大,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相互有个照应。”
应如是配合地点头:“确是如此。”
蒋管家半信半疑地将二人引至东院 后将要退下,应如是忽然想到了驿馆众人,吩咐道:“京中驿馆还有我的几名随从,烦请管家派人将他们接入府中,安置在西院。其中一人腿上有伤,需请大夫过府医治。”
“将军言重了,老奴这就去办。”
连续两日的宫宴让应如是疲惫不堪,宫中尚且如此,更别说民间了,享乐之风盛行。
刘舞起倒是非常适应京中生活,今天去茶馆听戏,明天去酒楼听曲,日子过得极其滋润。
当然,她自是不会承认每日无所事事、沉迷享乐的,美其名曰:打探消息。每天一到夜里,便和应如是分享京中“情报”,实则是一些八卦趣闻。
“你现在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刘舞起说到这里时忍俊不禁,“京中最大的酒楼赴仙楼常年挂有各种榜,记录各类排名。”
应如是大概也猜到不是什么正经的榜,但依旧配合地问:“我在哪个榜上?”
“最佳夫婿榜。”刘舞起说完笑得不能自已,“排名第二。”
“上榜理由是虽面貌丑陋,但有自知之明,不攀附权贵,一心寻求有缘人,可见铁汉柔情。”刘舞起开始锤墙顿足。
应如是听完也是淡定,反倒追问:“第一名是哪位?”
刘舞起有些哭笑不得:“将军,你的关注点是位次吗?”
见她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刘舞起只好回答:“名字挺奇怪的,好像叫什么梅骨,也不知道谁人给他起的名……”
刘舞起说着说着,转头看向应如是,却见她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是她鲜少见过的柔情。
“这个梅骨可是你的故人?”刘舞起问道。
“说来话长,以后会见到的。”应如是不愿多说,刘舞起只能作罢。
“说点正经事,最近我一直盯着那个和尚,发现他似乎与京中的某些人有所往来。”刘舞起停顿了一下,“每次都是鬼鬼祟祟的,每次都是不同的人。”
“他的腿伤怎么样了?”
“恢复得不错,现在可以拄着拐杖下地行走了。”刘舞起随口应答,而后意识到不对,不满地反问,“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那你想怎么样,或者你想让我怎么做?”应如是同样反问她。
“我们不能将他留在这里,他来路不明,迟早是个祸害,最好杀了他。”刘舞起说到这里,看到应如是的表情变化后又补充了一句,“至少我们应该查清楚他到底是何人。”
“你若是想查,我不会拦你,手下的人也任你差遣……”
应如是的话还没说完,刘舞起便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你等着,我一定会将他的狐狸尾巴揪出来给你看。”
说完,她便急匆匆地离开了,估计回去想计策去了。
“若是你能查得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