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钟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明明是萧三郎最高。”
崔琅:“……”
见六兄不成,崔琊来,“钟情姐姐,我的纸鸢与你交织在一起了!这象征着什么,可是我们太有缘分了?”
谢钟情无情地一把将人推开,无语道:“象征着你离我太近了,给我走远点。”
这时,王政也插刀:“缘分?什么缘分?姐弟缘分?那确实有缘分。”
崔琊:“……”
好好好,好好好,好得很。
双生子双双惨败,但他们并不气馁,又继续作妖。
崔琊突然哎呀一声摔倒在地,他立即剑眉微蹙,道:“王四郎,你踩到我了。”
谢钟情转头看过去,见王政面露疑惑,而下一瞬,崔琊已经借题发挥了,小少年坐在地上对着谢钟情委屈道:“钟情姐姐,不怪王四郎,是我自己不小心……”
说着还给谢钟情展示被踩掉履的脚。
萧三郎目光默默落到那一脸委屈的小郎君身上,一时间心里有点不可思议。
王政是感知到自己是踩到了东西,遂停下手里的动作,将线轮交给仆人,快步走过去俯下身来,对崔琊歉疚道:“实是抱歉,崔七郎你没事吧?”
崔琊默默把履穿上后,眼睑下垂,俊逸的脸上多了点文弱,轻轻摇头,“我无事。”
俨然一副被欺负不敢言的模样。
崔琅见他摔倒,立即甩了纸鸢,赶紧过来将人扶起,神情焦急不已:“七弟,七弟没摔伤吧?”
这里都是茵茵青草,显然他问了句废话。
但戏还是要演。
崔琊就着六兄的手起身,默默看向有些不知所措的王政,又怯怯收回目光,抿唇一言不发。
好一个被欺负的小可怜。
谢钟情气笑了,以前他俩可没少对庾危意用这招,谢钟情都已经免疫了。
她把线轮交给芙儿,大步走到二人面前,正要叫二人给她适可而止,结果崔琊捣蛋鬼率先道:“钟情姐姐,不怪王四郎的,真的,不怪的,他也是不小心的……”
崔琅却道:“可为何这里那么宽,他偏偏就……”
就差没直言王政是故意的了。
王政第一次被用这招,他面色愧疚极了,站起身道:“要不,某将王氏府医叫来,给崔七郎好生瞧瞧?”
“不了,不是多大的事。”崔琊闷声道。
谢钟情面无表情,“既知不是多大的事,那你还这副表情?怎地,腿断了?”
闻言,崔琊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谢钟情,眼里就差写着“你怎能帮他欺负我?”
萧妤等人围了过来,见崔琊着这副“被薄情郎辜负”的可怜模样,也是不解。
谢钟情铁石心肠,不为所动,“你少这副模样,不就是被景烨外兄踩了脚,至于吗?”
王政也回过味了,明白崔七郎这是给他使小绊子,当即失笑。
崔琅崔琊立马就明白了,这个王四郎在钟情姐姐心里非一般,她帮王四郎,不帮他们,明明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成了,”谢钟情不耐的摆摆手,“别再演了,当心我真生气了。”
一天天的,尽会耍宝。
意识到此次可能真会引得谢钟情不满,崔琅崔琊迅速对视一眼,而后立即认错:“钟情姐姐,是我不对,实是王四郎不小心踩了我,但没什么事,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才……”
小少年越说越委屈,“钟情姐姐,以前我们关系多好啊,我们三人无话不说,钟情姐姐你还记得我们一起斗草抓蝴蝶的日子?”
谢钟情一愣。
崔琊继续道:“可后来你有了庾五郎,就看不到我们这个好友了……不得已,我与六兄只能厚颜强行插入你与庾五郎,只是怕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友谊……
此次亦然,琊只是想开个玩笑,怕你眼中只余王四郎,忘了我等曾经的故友……”
这话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