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送，底下的人迟早会彻底断粮的。
“……不会的，我儿子我很清楚，他不会认不出来我跟别人的。”
陈先生起初还沉浸在自己儿子可能还活着的喜悦里，随后就发现了不对劲。
克隆人的记忆跟本人是注定了有差异的，他儿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分不出来？
慕卿雨转头，“据观察，他的人类意识正在逐渐消散，他现在唯一的执念就是你，恐怕到时候不管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你他都会信任那个人了。”
陈先生一愣，随后连连摇头。
“不行不行！我儿子甚至都没有进入我们这个圈子，为什么你们要抓着他不放？！”
“有的时候，实力太强又没有脑子保护自己那就是原罪。”
陈先生在原地愣了好久，才再次小声发问。
“那我的小孙女呢？她……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慕卿雨表情冷淡，彻底碾碎了陈先生的所有希望。
“其实从科学意义上来讲的话，我们发现那小姑娘的时候她就已经是死亡状态了，她的脑电波已经彻底的消失了，也就是俗称的脑死亡。”
“至于为什么心脏还能跳动，只是基于我们的营养液而已。”
陈先生一瞬间感觉自己整个天都塌下来了。
曾经信任的同僚全都在骗他，本来以为还活着的孙女其实已经死了。
本来以为已经死去的儿子却还活着。
但是已经变成了怪物。
他该怎么办？
他是不是不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