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飞眯眼，“合作？你们海洋的这些怪物不也在觊觎我们人类吗？最近很多海洋的怪物都开始攻击人类的城市了，这种情况怎么合作？”
变异生物相比人类来说阶层更严重，之前那只高等级的虚空鲸就能命令等级比它更低的怪物。
就连小晴父女两个也有这能力。
如果是真的想跟他们合作的话，又何必让那些怪物攻击人类？
就算是想要进化，它们的同伴比起人类要更好捕捉才对。
甚至是叶飞上一次到唐山边缘的海域去观察过，那些曾经还是敌对关系的海洋生物格外的团结，一心一意的在毁灭人类的生存环境。
这要是说没什么东西命令他们叶飞不信。
“不是，我们，是……做的。”
那只巨大的眼球对于那个未知的意识似乎非常的忌惮，它甚至都不敢说出对方的存在这个事情。
但是叶飞也听明白了。
“我们，也在，被毁灭。”
对方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叶飞懂了。
这些海洋生物其实就跟那些变异飞禽一样，同样是受到那个意识驱使了。
它们攻击人类，两者之间无可避免的会出现伤亡。
所以这是一种慢性消耗。
“那意识还真阴险啊。”
叶飞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语的。
大眼球沉默了，这秒钟之后留下了一个“记住”就消失了。
叶飞脑海中的那种刺痛感也消失了。
摸了摸额头上的标记，叶飞有心想试试把那块皮削掉这个标记还会不会在。
说到底他其实是很反感有人在自己身上留下这样的印记的。
无论对方是否是想告诉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