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就是和Gin一样是格兰威特大人的亲信咯!”“当然,大哥和威士忌可是一起加入组织的,威士忌的实力和大哥完全不是一个类型,但是很互补,或许格兰威特考虑了这点。”
降谷零分析着情报,那就说明威士忌偏向做文一点,刚准备继续套情报,琴酒已经站到了伏特加身后。这一次琴酒什么都没说,但脸色难看极了,“伏特加,走吧。”“是,大哥。”
一边的降谷零站在原地分析着伏特加给的情报,另一边伏特加突然很好奇一个问题,“大哥,明明威士忌也是早早加入组织的,做事和行为怎么?”剩余的话,伏特加没敢说出来。
琴酒回忆起初见时的样子,“一直是这样。”如果玉泽守心的性子不是那样,那琴酒也不会和玉泽守心有任何交集。“这次任务威士忌不去吗?”“不去,他有更重要的任务。”
接下来的话,琴酒没有说出口,伏特加也知道事关组织机密,将话题转到任务上面去了。
而此刻的阿笠博士家内,玉泽守心睁开眼,头痛的厉害。“玉泽,你感觉怎么样,烧似乎退下来点了,要不要吃点东西?”诸伏景光坐在床边,守在床头很久了。“我没事,倒是。”
玉泽守心看了看诸伏景光现在的状态,以小孩子的身体不仅要帮公安那边处理任务,又要照看江户川柯南的行动,身体已经摇摇欲坠起来。“景光,你比我更需要休息。”
“没事,我撑得住,我现在有事要问你,你的身体素质怎么变得比警校时期还差了?”诸伏景光目光如炬,灼烧得玉泽守心都不知道怎么搪塞过去,还是灰原哀进来解的围。
“看起来是先天不足的问题,不然一个正值壮年的大男人怎么会如此脆弱呢。”诸伏景光对于专业的医学知识一知半解,半信半疑的盯着玉泽守心。“对,而且我以前在孤儿院。”
灰原哀和玉泽守心一唱一和将诸伏景光支出了房间,灰原哀开始了她的问话。“我从姐姐那里知道了那场计划。”玉泽守心很好奇灰原哀会问他什么。“你是怎么活下去的。”
听到这个问题,玉泽守心眼神一顿,看着对面已经红着眼眶的灰原哀,他感觉他说出真相后,她一定会哭出来的。“哎呀,我提前联系了诊所,那医生技术不错,所以我活下来了。”
“我去了那里,另一边的地上有大量血迹,还有一些药物残渣,是凝血和抗感染的。”玉泽守心越听越头疼,保持面上的镇静,“志保,那些都是别人的血。”“是吗,你敢让我看你的腹部吗,估计现在才长好嫩肉吧!而且一定用了组织的药物,所以你受不了麻醉。”
灰原哀抽出了麻醉手表,并对准了玉泽守心。玉泽守心没想到灰原哀会这么直白的揭开一切,这样对二人都不好,但他能肯定一点,“志保,你不会发射的。”“那,你倒是说啊!”
玉泽守心叹了一口气,缓缓坐起来,将腹部的伤口展现在灰原哀眼前。“有二次撕裂的痕迹,灼烧的痕迹是服用了组织大量的特效药副作用,你!”食指抵在了灰原哀嘴前,“嘘!”
“你还拿自己!”“志保!”灰原哀还发现了玉泽守心手臂上的针孔,但被玉泽守心严肃的呵斥打断了话语。“有些秘密就该带入棺材里,这样才能所有人平安无事,你觉得呢?”
灰原哀低下头,不甘心的咬着嘴唇,但她知道玉泽守心说的的确是最优解。“我要是在看见你身上,我就告诉御津弘和柯南。”玉泽守心举手保证绝对不会,实际上是下次还敢。
等灰原哀出去后,玉泽守心终于松一口气,“真是万事不顺意啊!一个两个怎么都开始扒我马甲了。”现在玉泽守心的主要任务就是要把身体素质提回去,“唉,熟悉的挨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