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有什么好处，不如我们先按照年龄来吧？大家有意见吗？”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后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看向壮汉，他似乎也不在意，只是微微耸了耸肩，算是默认。
“好，按照年龄来。” 我说道。
头顶的声音再次响起：“年纪最大的人先抽！”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一个瘦小的老头儿身上。
他大约六七十岁，满头白发，背微微佝偻，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老头儿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伸出枯瘦的手，从中间的十张牌里随便抽了一张，然后缓慢地翻开。
牌面上赫然写着 “十”！
一时间，房间内传出一阵低声的惊呼。
十点！这是最大的牌，意味着他已经安全了。
老头儿脸上露出一丝轻微的笑意，双手轻轻颤抖着，似乎长舒了一口气。
头顶的声音冷冷地说道：“第二轮，选择谁先抽。依然可以选择三种方式 —— 年龄、身高、胖瘦。”
这时，壮汉大声说道：“身高！”
我环顾了一圈，其他人似乎没有异议，显然都在默默观察局势。
头顶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么，个子最矮的人先抽。”
最矮的是刚才那个小女孩。
她站起身，朝我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显得有些调皮，却又带着令人不安的冷静。
她随手从牌堆里抽出一张，毫不犹豫地翻开 —— 牌面上是 “九”。
她嘻嘻笑道：“运气不错。”
这次，气氛更为紧张了，因为连续两张都是递减的数字。
房间里的几个人开始窃窃私语，显然也意识到，似乎先抽的几个人占了某种优势。
壮汉皱着眉，低声说道：“难道这抽牌顺序跟牌面大小有关系？越早抽牌的，牌就越大？”
有人轻声附和：“的确有这个可能。”
第三轮，头顶的声音再度响起，依然要选择方式。
这时，一个坐在角落的中年女人提议：“这次按胖瘦来吧。”
壮汉点点头，似乎对这种方式没有太大意见。
头顶的声音平静地说道：“那么，最瘦的人先抽。”
最瘦的是一个瘦弱的小男孩，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脸色苍白，神情中带着一丝惶恐。
他颤颤巍巍地从牌堆里抽出一张牌，缓缓翻开。
牌面上是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