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二夫人更是心虚。
坏了。
叫温元姝知道她的本质了。
“所以呢，”温元姝看向陆乘渊，“什么流言？”
对上陆乘渊的目光，温元姝这才发觉，陆乘渊竟然有些……无力？
没错，就是无力。
那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元姝，别问了，”陆乘渊握住她的手，“这件事我会处理好，那些流言不会扩散出去，你放心。”
温元姝却想都不想便甩开了他的手：“我只想知道，外面究竟编排了我什么，你们总不能让我蒙在鼓里吧？”
陆乘渊逃避似的移开了目光。
别的流言，他相信温元姝都不在意。
可现在所传的这个，关乎温元姝的清白名声，若是叫温元姝知道，万一生出了轻生的念头就不好了。
何况，陆乘渊也是真的开不了这个口。
温大夫人也抿了抿唇，避开了她的目光。
无奈，温元姝只好看向温二夫人：“二嫂嫂……”
“哎呀好了好了！我来说！”
温二夫人咳嗽了一声，便将方才在销金窟里听到的流言给说了。
什么流落销金窟，什么值千金，温二夫人是听到什么就说什么，她说得起兴，丝毫没有注意到温元姝的脸色已经隐隐泛白。
直到被温大夫人叫住，温二夫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住话头：“怎么了？我还没说完呐！”
温大夫人彻底无奈了。
她朝着温元姝抬了抬下巴。
温二夫人看向温元姝，这才发现温元姝低着头，状态很不对劲。
“完了，”温二夫人又捂住嘴，小声道，“我是不是说多了？”
“你说太多了。”温大夫人差点没忍住翻白眼。
“元姝啊……”温二夫人小心翼翼地道，“这些都是流言，不是真的，再说了，乘渊都说了能压下去的，你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乘渊吗？你这一觉起来，明天肯定什么事儿都没了，对吧！”
“对，”陆乘渊握住温元姝的手，“明日起来，一切都会过去的。”
温元姝的手冰凉彻骨，陆乘渊下意识地抓得更紧。
“过去？”温元姝低着头，“能过去吗？”
“能！”陆乘渊想也不想便道，“能过去，你要是不放心，一会儿我亲自过去盯着，销金窟的那场大火还没起来，我把那些听说流言的人都扔进去，就能过去了！”
温大夫人和温二夫人对视一眼。
总算知道京城中人怎么那么怕陆乘渊了。
这人疯起来那真是一点道理也不顾。
不过眼下，或许只有这番话能哄住温元姝了。
二人正准备附和两句，一会儿再劝陆乘渊，却见温元姝抬起了头。
“这个流言不能压下去，还得帮着晋王一起传开！”
她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