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谁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温恒扬被晴天惊雷惊醒后,发现自己窝在鲲宝儿怀里,又直觉他不是危险的人,便开口问他。m.zhongyuege.cc
“我是恒扬的哥哥呀。你没见过我,因为我以前都在外面玩呢。”
“哦。”小小的恒扬更懵懂了,他好像不是想知道这个呢。但是又不知说,只能放弃询问,猫在让他感觉到安全的鲲宝儿怀里,渐渐入睡。
“阿四哥,你快些拿银子来给妈妈吧?不然她会打死你的!”一个充满风尘味的妩媚姑娘揪着似乎年轻许多的齐生哀求道,“到时候我们可如何相守?”
齐生拧着眉头,很是不耐烦地看着那位姑娘,“你不是还有积蓄?先帮我给了吧。回头归家去,我自然会还你。”
“可是,可是,我的那些积蓄,已经都给你了呀。”言下之意,就是齐生把她的积蓄都花光了?
这样的侮辱谁能受?齐生当即大怒,“你莫要在此血口喷人。我何时叫你那积蓄来花销?又怎么会用你这低贱之人的银子?”
“阿四哥,你骗我?你怎能如此?”
“女儿啊,我早早就与你说过,这个人不可靠的,小心骗取你的私房银子。现在好了吧,人家不承认。”老鸨在一边添油加醋地说着,见她女儿哭得凄凉,便让身后的打手们去将人拉出来,“给我打!”
好几个牛高马大的打手对着齐生拳打脚踢的,还有人拿着棍子打。打得昏死过去后,花楼的老鸨这才带他去齐家,问齐生的父亲拿银子付他几日的花销,另外赔了他拿去花楼姑娘的银子。
等老鸨带着人离开后,齐父怒喝一声,叫他跪下。
等他跪下后,就给了他两巴掌。
“逆子!整日里游手好闲也就罢了,你还跟着别人去花用。”齐父对他真的是失望至极,“也罢了。我说的你不听,那就再给你五十两银子,以后你好自为之!再上门也不会再给您一文钱!”
齐生不敢告诉齐父,他已经把分给他的院子也在前几日,与几个朋友耍了几把的时候,输了出去。
“爹,再给我一个铺子吧。原先那个铺子根本就是每日在亏损。它不挣银子,我吃什么呀,爹。您再给我一个铺子,我就守着铺子过日子,不会再惹事生非。”
可是齐父显然想先给他一个教训,打算叫他吃些苦头了,再松口。
齐生没有办法,就拿着齐父给的五十两银子去了春风楼还了账。至于先前倒贴花楼姑娘倒贴给他的银子,他也只给了五两,说是等过些日子再给。
之后的日子里,又把银子花光,还想上门时,却发现齐父出了远门。继母当家的,哪里能让他进门去?自然叫人打走了他。
分无分文的他,去找朋友,却没有一个收留他。无奈,他只好去了破庙,打算等他爹回来了再厚着脸皮住进原来的家去。可到底心中怨恨,想着以后要报复父亲与继母。
只不过他没等来他爹,等来了一个十七岁的妙龄少女。
她是城里有名的温家独女温瑜,家财万贯。
他万千谎言,将他所做的丑事全部隐瞒,只说自己被父亲继母轰出了家门自力更生,却因为年少无知,被人骗光了钱财,如今只好委身破庙,不知明日前程在何处。
温瑜天真懵懂,就被骗了。担忧温家的人知晓他的事,便在几日后,找到温府,直言是温瑜的朋友。以至于温瑜的名声也臭了。后来温家见他洗心革面,勤恳读书,便也心软了,让他做温家赘婿。
后来齐生当了温家上门女婿后,逐渐暴露了他那贪 婪狡诈不记恩义的性子,想要独吞温家家财。可是当地温家一族有族规,只要温家的姑娘在,有她的儿女在,上门女婿不得独掌温家的家财。但若是子女弱小还没有成年,上门女婿可暂代掌家以抚养子女成人,之后长大的子女要接过掌家之权。
为了彻底掌控温家的家财,齐生便将温瑜毒害死,而后留下年仅两岁的儿子。而一年后,他便纳了妾,说是不会续娶,但是纳妾回来,是让妾照顾孩子。妻子永远是妻子,谁都越不过她去。
温家族人都觉得自家姑娘有幸,招了这么一个好姑爷,纷纷放心。
但是谁知道,一年后,齐生那才四岁的儿子温恒扬,竟是在某个午后,随着家人上香的时候走丢了,从此不知所踪。
齐生哭得那个凄惨,晕了醒,醒了晕,好几天都没吃一粒米,没喝一滴水,也没说过一句话。
让外人瞧着,好一个人慈父,可惜就是命不好。
“爹爹别哭!我是恒扬呀,你来接我回家呀?”小恒扬先前还疑惑为何不见了哥哥,只有他自己在这里看着爹爹做了那么多事,见了不认识的妇人与孩子。他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