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但我家大人矢口否认了。”
魏酃听到这句莫名心里咯噔一声,有些说不出的酸麻。
俞千楼接着又说道:“我本以为确实如此的,但紧接着我家大人又跟了一句,说的是…”
不管怎么说俞千楼还是觉得这话在这当事人面前说有些难以启齿,不过他前前后后瞧了几日他家那难伺候的主对待这魏将军的态度,总觉得那狐狸似乎莫名亲近纵容这魏将军。
虽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但总归不是谢偷白拒之千里的敌人。
或许真如他所说的——“不是一见如故,是一见倾心。”他道。
魏酃胸膛里倏而被一根针扎了一样,有些疼,而且酸的比方才狠。
他不知晓他这是怎么了,不过倒是又想起来他二人正式在玄武宫门初见时那几句——“谓我心神乱,漾我心春水…”还有那晚在揽月湖前看到的谢偷白单薄无比的身影…
魏酃忽然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些疯傻,莫名其妙的他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情绪,这叫他心下有些烦躁。
但他不可能直接承认,便随意转向了一边,道:“时候不早了,先去一会那梅珮之…”他顿了顿,敛下眸子又接了句:“你家大人如何了?”
俞千楼看了看他,回道:“开药方的大夫昨日赶到了京都,大人今日便好多了。”
“不是京都的宫医?”魏酃问。
俞千楼摇了摇头:“是之前就一直负责大人伤病的大夫,开的药方对大人体质十分管用。”
至于从哪里赶到京都来,为何如今才急着赶到京都来他并没有细说。
魏酃也知晓这其中的深浅,便并没有继续往下问,只是微点了点下巴,道:“如若今日事情办的顺利,便登门叨扰了。”
俞千楼没即及时领会他的意思:“叨扰?”
“你家大人替我想的周到,亲自登门探病也理所当然。”
俞千楼点了点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