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月和燕山雪两个人从屋里出来就正好碰到了也要下楼的郭纯景。
“白少主,燕宗主。”
白玄月张了张嘴,才发现居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称呼,这……
还是郭纯景笑了笑说:“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
白玄月觉得这位重炎宫殿主适应环境的能力太强了点,他都还没有适应过来呢,对方就表示可以以姓名相称了。
不过人家既然都已经给了台阶了,不顺着下才是傻子。
“殿主说笑了,”又问:“这是要出去吗?”
郭纯景点点头:“你们这也是要出去?”
“你们一群没良心的,今天不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谁都不别想走!”
白玄月正要回答就被从外面进来的名非烟给打断了,见着白玄月和燕山雪两个人立马就冲上来了,和她一起的还有无风。
一个时辰前……
在燕山雪说完那句我无所谓后,白玄月他们也都跟着跳了下去,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
没错,就是五个。
名非烟和无风被落下了,两个人站在狂风凛冽的飞鸟峰顶相对无言,无处话凄凉……
如果此刻有两片被风卷落的叶子飘过,会更显萧瑟……
名非烟呆愣了片刻终于额角直跳:“……操!”
无风:“……”
他凌乱片刻后就面对现实了:“非烟姑娘我们还是先想办法下去吧。”
名非烟气得不行:“等我下去了一定要找他们算账!”
然后两实力不够一跃到底的名非烟和无风只好采取了分段式跳崖。
每下一段,名非烟心里就是一句国骂,诅咒这几个不是人的家伙,是人都干不出这种事儿 !
好不容易下到崖底了 ,结果一个人都没有!!!
名非烟当时那个气啊!
她一定要算账,谁拦都不好使!
然后就出现了客栈里的一声河东狮吼。
然而这一声狮吼打断了房间里的气氛,殷流枫啧了一声,觉得名非烟一天到晚不是在找死就是在找死的路上。
沈轻寒任由他下巴抵在自己肩上,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毒蛇气息,右手食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我没事,别担心。嗯?”
殷流枫从后面抱着他没有说话,如果不是知道沈轻寒有自己的打算,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现在就能去京城取了陈唯松全家的性命。
沈轻寒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出声,轻轻拍了拍他环在身前的手,侧过去吻了吻他搭在肩上的脸:“真没事,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得往前看,沉浸在过去的悲伤里那是弱者的选择。”
“说的比唱的好听……”道理谁都懂,可世上没有谁能绝对的遵从,理智并不等于人心的可控,所以才需要道理标准来衡量,若非如此 那道理也就没有了意义。
一个完全没有用的栏杆会有存在的意义吗?
话音末尾逐渐消失在唇齿间,名非烟正气呼呼的要推门,结果手刚抬起来里面就传来了殷流枫的声音:“你敢推门就死定了!”
名非烟:“……”
白玄月/名非烟/燕山雪:这两人大白天的在干嘛?!
无风:居然有点懂了……
郭纯景:为什么不让推门?
郭纯景问:“发生什么事了?”
名非烟气得连挠带打的拽着白玄月这个炮灰下了楼去收拾,燕山雪一脸牙疼和无风,郭纯景也跟着下了楼。
而其实房间里的两个人就是接个吻而已。
亲完之后沈轻寒从桌上取过已经处理干净的葡萄,先自己试了一下,觉得不错才剥了一颗喂进殷流枫嘴里。
殷流枫吃了,才说:“过一会儿就是饭点了,你这个时候给我吃葡萄?”
沈轻寒看他一眼,然后又喂了一颗给他,问:“那你吃不吃?”
殷流枫勾唇笑了,咬葡萄的时候坏心的咬了一下他指尖,眯缝了一下眸子道:“难得你这么主动,吃。”
沈轻寒无奈了,这家伙……,不过被这家伙这么闹了两下,确实没有多少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只是……明明他只要有机会就会给他吃水果,不过祖宗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嗯,所以机会难得,多吃点。”
说着多吃点 ,其实也没真的给他吃多少,葡萄虽然性平但也不能吃的多,而且一会儿确实是饭点了,只是按照这家伙平时停筷的用量给他喂了适量的。
然而某人吃上瘾了,不满的瞥了人一眼:“我还要。”
沈轻寒只能笑着又剥了一颗喂给他:“真不吃了,”说着站起身来:“快到中午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今天晚上设宴人挺多。”
殷流枫环抱着他腰身的动作没有放开,两人身形一样高挑,所以就算沈轻寒站起身殷流枫也不会觉得吃力,而且毒蛇气质不改,不得不说名非烟有一句话说的太对了,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