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以防他无力支撑的跌下去,跌在床上痛是不会痛,就怕这祖宗回头没得消停。
沈轻寒云淡风轻的问了一句:“还有力气吗。”
殷流枫呼吸还有些不稳,眼尾泛红的横了沈轻寒一眼。
沈轻寒对他这完全没什么威慑力的一眼不做回应,只道:“吻你一下就软成这样了,不知道你打算怎么睡我。”
“我喝酒了!”殷流枫借着人掌在腰间的手勉强挺的直,气息不匀的喊。
沈轻寒将人轻手放床头靠了,俯身捡起地上的衣物重新穿上,把腰带系好。然后一手环过殷流枫肩臂,一手穿过他膝弯,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殷流枫不满的皱眉:“你要带我去哪?”
沈轻寒抱着人:“回你自己的房间。”
“放我下来!”殷流枫说着就要挣扎着下地。
沈轻寒无奈的看着怀里的人:“你现在自己下不了地。”
殷流枫:“……”
沈轻寒指尖一挑,落上的门栓打了开来,门也自行打了开,沈轻寒抱着人出了房门。
好在这会儿夜里没什么人。沈轻寒将人抱回三楼的上房,走到床边将人放了。
恢复了一些力气的殷流枫翻身就要起来,被沈轻寒一把按住,语气无奈:“你今晚还睡不睡了?”
殷流枫看着人:“那你陪我睡。”
沈轻寒看了他一眼:“改主意了?”
殷流枫往里边让了让空出位置来:“没改,本座今天喝了酒有些疲累,改日再和你算账。”
酒:……我多冤?
“你还真是……”这性子学的谁?师父和师娘都不是这个性子啊……
沈轻寒灭了灯,在他旁边躺下了。
殷流枫身子往这边挪了挪,挨着他近了点,倒是没有再作妖,在淡淡的松雪香中睡了过去。
山间官道上,两匹骏马飞驰而过。
“吁——”月白锦衣的男子一拉缰绳,飞奔的骏马猛的扬高高起前蹄,,落地停下。
锦衣男子一蹬马背,飞身跃起,再落回到马背上的时候手上已经抓了只信鸽。
另一匹骏马也在旁边停下来,马背上的人问锦衣男子:“大人,这是我们的信鸽?”
正是从京城出发的白玄月和黑衣男子。
白玄月一边从竹筒里取出信纸,一边漫不经心答道:“不是。”
黑衣男子:……
他面无表情的瘫了一会儿,白玄月已经一目十行的将信看完了。
他将信递给黑衣男子:“无风你看看。”
被叫做无风的黑衣男子接过被他家大人半路劫下的信看了一眼,看向白玄月。
“是萧天水写给司马云的求救信?”
天下第一剑庄的庄主有什么急事需要飞鸽传书向他义兄求救?
白玄月将信封塞回竹筒里将信鸽放飞。
“走,我们去陌南城暗点。”
“是。”
说着两人一扬马鞭朝着陌南城的方向奔去。
陌南城。
“诶客官您慢走啊!”小二刚送了一个人出来,就见又有客人上门了,笑着迎过来道:“两位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啊?”
白玄月似笑非笑的说:“我既不打尖也不住店。”
小二微变了变脸色,又笑问道:“客官是要找我们钱掌柜?”
白玄月:“我找白掌柜。”
小二连忙应声:“我们这里没有什么白掌柜,就一个钱掌柜这会儿在后院呢,我请您进去。”
白玄月和无风跟着小二到了后院主屋,小二敲了敲门:“掌柜的有人找。”
除了四方署的人,没有人能够进后院找人,听到小二声音,一个中年男人立马打开了屋门。看到白玄月的时候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将人恭恭敬敬的请了进去。
中年男人单膝跪地:“见过署主”
又问“署主怎么亲自来了?”
白玄月挥挥手让人起来:“你这里江湖上的最新消息是什么?”
中年男人回答道:“今天刚得到的消息是拜月教的明暗两主已经下了琼秋山,据说一路向北,武林大会只有月余,“玉罗刹”三年来第一次出入江湖,可能是为了这次武林大会。”
“还有其他的消息没有?”
“重炎宫这两天的动作比较大,据说多处分点的人力都在往总舵聚集,应该是有什么大的动作。”
果然和萧天水信中所提相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