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不是和你提起过吗,我的挚爱纪舒,原来他没死。”谢危不知是用什么心情对他说这些话,但还是说了,“我找到了他江夏,我要结婚了,明天就去和他登记。江夏,我们以后做普通朋友吧?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就在他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韩冽却说,
说完断了电话。
谢危表情僵硬,瞪着手机,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堵得难受。
有种想将手机扔出去的冲动。
他为什么会带有期待,竟期待着韩冽阻止他,或者骂他两句也好,可他却说恭喜他,这让他最后一丝犹豫也没了借口:
两人第二天下午,就去民证局扯了证。
最高兴的自是纪舒,
从拿着红本本回到家,纪舒都还有种不真实感,但那本结婚证又确实是真的,谢危道,“老公,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句老公让谢危震了下。
清咳了声,“当然是真的了。”
又摸摸自己的长发,心里寻思,这都当老公了,是不是该把头发剪了?
不然哪有半点攻气啊?
脑中却莫明浮现韩冽的脸,想起韩冽说他的长发很漂亮,柔顺得像丝缎-样,看得出他很喜欢。谢危想剪发的想法忽的淡了。
长发怎么了,长发也可以当老攻!两人既是结婚,自然是要同睡一房。
今晚也算洞房花烛夜。
谢危真的想一呈雄风,想在纪舒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男子=概的。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将纪舒压在身下,看着他那张布满烧疤的脸时,他根本就办法有任何的冲动,他,他起不来:
纪舒欢喜了一天。到了晚上这时,也是又羞又期待。
可他闭着眸等了很久,谢危除了在他唇上亲了两下,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纪舒睁开眸,却看见谢危表情迷茫的看着他,他叫了声老公?‘
谢危仿佛从梦中清醒。
他啊了一声,僵硬的坐起,‘
“我,我出去抽根烟,冷静下,一会儿我肯定能行。”谢危不敢面对纪舒目光,慌慌张张的冲出了卧室,又跑到小阳台-独自抽起了烟。平常他不爱抽烟。
只有心烦时才偶尔抽一根。
这时抽完一根,却还是压不下这种烦躁感。
谢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菜了,简直丢男人的脸。
他忍不住的打给了韩冽,将刚睡下不久的韩冽叫醒,劈头就问,“?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我不想i上他失望:韩冽瞪着手机。
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一时火冒三丈,劈头就骂, “谢危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这种事还要来问我?’
这家伙是脑子缺根筋吧?
跟别人结婚,来问他怎么洞房?
是嫌他火气还不够大?
“你这么凶干什么,我不懂嘛,你教教我。”谢危被他骂得心虚,可是又莫明有几分高兴,不禁笑出了声, “我对他硬不起来怎么办?”
“有病你就快去治!"韩冽咬牙切齿, “我又不是你爹,啥事都让我来教?不懂自己网,上去查!别来烦我.
吼完直接关机。
谢危还想再问,发现关机,无奈叹息一声。
这人怎么那么大火气。
难道是吃醋了?
他不理,谢危只好在手机上查询,
他是真的不懂。
当年他虽和纪舒交往过,但是他们那时还是学生,说不知道其它的。
在手机上现查现学后。
谢危终于懂了。
于是信心满满,
纪舒坐床上,正发着呆。
“纪舒,我可以了! "谢危抱住他压下,举手保证,“这次我一定行。”看着他没说话。眼里已没了期待,脸上更没害羞了。
谢危低头在他唇上亲了口,又亲了口,他努力的想要让自己入戏,但他连亲了数下,却始终找不到感觉,纪舒被烧伤过的嘴唇,吻起来没有任何美感,就像在亲一块树皮。
如果他没有接过吻就罢了。
偏偏先前,他和韩冽吻过了,那种令人飘飘的感觉让人回味。
谢危不甘心,他学着刚刚看过的视频里那样,手掌抚着纪舒,试图找点感觉,可那凹凸不平的手感,却让他-一阵寒毛直竖。
谢危颓然的停了手。
不行就是不行。
到底是因为,他不是韩冽,还是因为,他身,上这些烧疤?
若是前者,他还能原谅自己,若是后者,谢危无法接受,自己怎么会嫌弃纪舒,怎么,能嫌弃他?他这些伤是因为他才留下的。
“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的。”谢危急得额,上直冒汗。
一边说服自己不要多想。
“别做了。”纪舒僵硬的扯出笑,制止了他的举动,涩声道,“不要为难自己,跟你结婚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