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扔你去湖里喂鱼!"
白缐被骂得怔楞。装出唯唯诺诺的样子,恭敬道,“是。”
便不好再挣扎,就这么在众人面前,被韩冽搂在怀里,面上一幅不敢抵抗的姿态,心中却是波澜汹涌,一会儿羞赧- -会儿生气。
羞于被他抱住。
气他竟对一个陌生人这般轻薄。
一时心如乱麻。
韩冽看他乖乖偎在怀里,心中到底惊讶。
坏心又起,让人送了壶酒,倒了一杯喂到了白卺嘴边,笑得满脸邪气,‘
白卺心中气闷。
什么小美人,这家伙是不是看谁都是美人?
明明他变的样子很平凡。
但还是张嘴喝下。
韩冽心情大悦,一边搂着美人,一边随意的与韩子宁闲聊,却注意到长桌对面有个青衣的年轻公子,正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他认出是青荷的心上人柳意。
韩子宁见他看向柳意,叹息道,是特地请他出来散散心,没想到,柳兄弟又.
说罢又一声叹息。
另一人也附合道,“可怜的柳兄,也不知那青荷姑娘到底去了何处。”
白卺心中一动,朝那柳意多看了几眼。
见他人形消瘦,双眼无光。
一幅叫人索走了魂似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他以前只管抓人,施天罚,倒是从未注意过,这些人被迫分开后的状况,如今一见柳意这生不如死的样子,心里竟有几分恻然。
但在其位谋其事。
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错也是他们,若不是一个妄动凡心,
“柳兄还是早些振作,大家都敬他一杯如何?"韩冽瞪了眼怀中人,又倒了一杯,喂到了这始作俑者嘴边,“再喝一杯”其它人无不同情,皆是纷纷举杯。
白缐只得配合。
几场歌舞结束,白卺已连喝了十杯。
他只觉头晕脑涨,脸上烫得很,知道自己醉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抓着韩冽道,“公子,我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先离开.
韩冽看出他确实不舒服。到底是未来老婆,自个儿得心疼,笑了笑,凑他耳边道,“好,我放过你,你去我房中休息,知道哪间房吧?等着我,可千万别想逃,
...."
又坏笑着咬了咬他耳朵。
白蒎心中一跳,羞红了脸,点了点头。踉跄的起身而去。
韩冽倒不担心,就算他伤着了仙骨,一般人也伤不着他。
坐于主位上的韩子宁,将这一幕收入眼里,桌下的拳头收紧,面上带着微笑也未说话,只是朝身边站着的侍卫给了个眼神。
侍卫领会,转身而去。
韩子宁又看向韩冽道,“子衿,这一个月里’你总借故推托,小王许久未能听你抚琴,你不肯陪我喝酒,那就给小王抚琴一首..
说着,拍了拍掌。
一个侍人立刻抱了琴来。
放到了韩冽面前的矮桌上。
韩冽不想扫他兴,抱拳一笑,便应下了。
白卺醉熏熏的离去,走在花舫廊道,正找着韩冽房间,迎面却走来个黑衣人,竟突然出手朝他袭来,白卺虽是醉了的,但还是感应到这人浓重杀气。
他自是躲开了。
对方五指如鹰爪,再次朝他抓来。
白卺步伐凌乱的躲闪,又皱眉问,“你,你是小郡王身边的侍卫,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想要伤我?"
黑衣侍卫冷笑道,“子衿公子是郡王的人,你这贱-货竟敢勾引他,惹得小郡王生了气,一个小奴才妄想与郡王抢人,岂能还有活命的道理
说罢,他抽出腰间长剑刺来。
白缐惊了下。
竟只因这样的理由,小郡王就要杀人?
白卺却并不能滥杀凡人,一掌击碎了侍卫长剑,将他打晕后随手扔在过道,运功逼出身上酒气,找到了韩冽的房间走了进去。
站在窗口,能看见湖面的风景。
月光倒映在水面,湖里还有几艘船,歌舞声声入耳。
白卺想到刚刚的事,不由微蹙眉,小郡王原来喜欢韩冽,可这小郡王不是良配。以后他会给韩冽找个温柔善良的美人,不能是韩子宁....正暗想着,却听到叩门声。
白蒎开了门,门外站着个小婢,手上端着盘。冲他笑了笑道,
白蒎一听见是韩冽送的东西,不疑有他,淡笑着接过。他关上门,捧起碗将茶水全都喝下。
喝完却又蹙了眉,总觉得茶水里有股熟悉的香甜味。
“怎么会
....."喝下茶没一会儿,白卺就感觉身体窜起一股热浪,又急又猛,身上燥热难耐,他伏在桌上,撑着头喃喃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