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却是不信自己,还因为这个,对他撒着些莫明其妙的气?韩冽却敛了笑,“怎么,你还不走么?”
白椑握紧玉箫,心中气闷。先前还觉得难过。这时却语气强硬,“我说过,我要帮助你,在你眼睛复明之前,我不走。”
“我眼睛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强硬的想要留下,这让韩冽心中有丝窃喜,下一秒怒火却又更重,更坚信他定是将自己当替身了,冷冷道, “你就不怕我再对你不客气?"
白蒎心头一跳。降下的热度,又升了上去。
他颤了声道,“你,你又想咬人?你实在有气,打我手板心也行,非得要咬人吗”
他咬他嘴唇的举动,虽是伤不了他分毫,可这种让他脸颊滚烫,心跳加速的陌生反应,总是让他心里有些发慌。韩冽本来心中生气,听见这话倒是气笑了。心道,难道他那死了的丈夫,真是不行?他才什么也不懂的样子,若真如此,那就说上他来给这张白纸染上颜色,谁叫他非目的不纯来接近他?
“对,我就喜欢咬你。”韩冽哼了声。
再次将他摁在墙上强吻。
白卺也傻傻任他吻,本来可以轻松用武力逼退他的。
可不知为什么没这么做。
“少爷,有病人要找你....."药童叶安莽撞的推开门叫人,看见里面一幕却是惊得目瞪口呆,他家少爷竟是将那神仙似的公子压在墙上亲。这俩人什么时候发展到这一层了?
“你们慢慢玩,我,我先替少爷顶着!"他不敢打扰少爷好事,立刻知趣的溜了出去,又将门给轻轻拉上,捂着嘴笑着去了前铺
屋里被惊扰的二人。
本来狼狈的分开,这时倒是尷尬的静默了。韩冽放在白翀腰间的手放下,蹙眉道, “白公子果真不想离开?"
白蒎脸上滚烫,心如鼓雷。
他强作镇定,“对,我不走。
“你想留就留下吧。”韩冽两次强吻他,这人青涩的反应,都让他确定这人还未经人事,看来他那死去的丈夫定是个外强中干的
朱慎说什么恩爱夫妻,怕只是表面强撑吧。
他心中一阵嘲讽,怒意也消了几分。心中暗想,总有天,要叫白蒈感受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自己可不是他那死去的废物老公能比的!
他的话终于让白云松了口气。
又见韩冽摸索着往外走,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他手。韩冽微挑眉,虽他早已熟悉屋中环境,完全不需要人帮忙,但还是装着被需要的样子,任由他拉着往前铺走去,
见他未挣开。
白蒎心中涌起股酸甜滋味。两人去到前屋铺子,叶安捂着嘴笑得暧昧,白缐直觉他是在笑自己,一时脸红耳赤不自在,只昨强作淡定,牵着韩冽坐到了诊位边。韩冽看诊。
白区则在一边帮打包药方。
虽是头次上手,但是配合得也挺有默契。
本来这活是该叶安干的,但是他很懂事的将这个机会留给了白家,毕竟少爷第一次对人产生兴趣,还把人按在墙上亲。
如果不出错,这个白家很有可能会成为将来的老板娘。
他自然得伶俐些了。
几人一直忙碌到晚上天黑。
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店中准备打烊时。
叶安又好奇问,“白公子,你既要在少爷手下做学徒,总不好一 直住客栈吧,难道就没有住处么?"
白卺一听,确是如此。
又有些迟疑道,“我非京中人士,所以确实是没有住处,只能暂住客栈。”叶安听得嘿嘿一笑。
又看向一边不语的韩冽。扯了扯他袖,“少爷他做些端茶倒水伺候的活,也是应该的对吧....."冽勾了勾唇,这叶安真是懂事。
下个月可以涨涨工钱了。
笑了笑道,“叶安言之有理。白翀,你既无住处,那就暂住我家吧。”
“这,这,合适叨扰么?”白缐没想到他会邀请住他家去,心里有点暗喜,又觉得有点不妥当,一时有些踌躇。韩冽脸色微沉。皱眉道,“你若不愿,我也不强求。”哼了声,一挥袖就往门口走去。
“我没说不愿!"白蔹连忙追上去,只留下叶安善后。129262声,嘴角微勾起。